[高H] 借種 第二天 [高H]

第二天 [高H] 第二天程硯秋不知從哪裡尋來一本春宮圖冊,說是前朝禦醫所繪的"求子秘術",非要拉著她一一嘗試。 "嫂嫂看著這個姿勢。"這日午後,他將她困在書房角落,指著圖上一幅女子倒立的畫面,"據說能讓種子直達胞宮。" 柳含煙羞得面紅耳赤:"荒唐!這...這如何使得..." "不試試怎麼知道?"程硯秋不由分說地將她抱起,讓她背靠著牆,雙腿架在他肩上。這個姿勢讓她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羞得她摀住臉不敢看他。 程硯秋卻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綻放的花瓣,指尖輕輕撥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嫂嫂這裡...已經濕了呢。" "別...別說這種話..."柳含煙聲音發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向他指尖湊近。 程硯秋低笑一聲,突然俯身含住那處嬌弱。濕熱靈活的舌頭代替了手指,在敏感的花核上重重一舔。 "啊!"柳含煙驚叫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他的頭。程硯秋卻樂此不疲,舌尖時而輕掃,時而深探,甚至尋到那小小的xue口淺淺刺入。 水聲嘖嘖,柳含煙被這強烈的快感逼得全身發抖。她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竟能有這麼多的花樣... "硯秋...不行...要去了..."她無意識地抓著他的頭髮,腰肢微微抬起。 程硯秋卻突然停下,抬頭看她潮紅的面容:"還不行。"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玉勢,那物通體瑩白,頂端雕著蓮花的形狀,"來試試這個。" 柳含煙瞪大雙眼,未來還得阻止,那冰涼的玉勢已經抵上了她濕漉漉的入口。 "嫂嫂別緊張。"程硯秋哄道,手上卻不容拒絕地緩緩推進,"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聽說專為宮中妃嬪求子所用..." 異物侵入的感覺讓柳含煙繃緊了身子。那玉勢比程硯秋的陽物還要粗上幾分,內壁被撐得發疼,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痛..."她小聲啜泣,手指深深掐入他肩膀。 程硯秋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手上動作卻不停。直到整根玉勢沒入,他才輕輕旋轉起來。那蓮花紋路刮磨內壁敏感處,帶來一陣陣戰慄。 "你看,嫂嫂吃得多好。"程硯秋惡劣地抽動幾下,看著那玉勢被她的花液染得晶瑩剔透,"這麼貪吃,難怪總說不夠..." 柳含煙羞恥地別過臉,但身體誠實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程硯秋突然加快了速度,拇指同時按上她前端的花核。 在雙重刺激下,柳含煙眼前一陣發白,一股清液突然從體內噴湧而出,淋濕了程硯秋的衣襟。她竟是被活活逼出了潮吹。 "真美。"程硯秋抽出玉勢,欣賞著她高潮後仍在痙攣的xue口,"這麼會流水,定能懷上。" 說罷竟將那沾滿她體液的玉勢送到她唇邊:"嚐嚐自己的味道?" 柳含菸別過臉不肯,卻被他掐著下巴強行轉回來。程硯秋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不乖的話...今晚就用更大的。" 這威脅讓柳含煙渾身一顫。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我...我自己來..."她顫抖著接過玉勢,閉眼輕輕舔了一下。 程硯秋眼色一暗,突然扯開自己的腰帶:"看來嫂子還沒滿足。"那根早已硬熱的凶器彈出來,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前液,"為弟這就好好餵飽你。" 他一把抱起柳含煙,將她放在書案上,就著她高潮後的濕潤一插到底。這個姿勢進得極深,柳含煙仰頭驚叫,指甲在案面上抓出幾道痕跡。 程硯秋卻不急著動作,而是從袖中又取出一個小瓷瓶:"這種西域香膏能助女子受孕..." 他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膏體,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那藥膏初時清涼,轉眼卻變得灼熱,像是有無數小針在刺著她最嬌嫩的部位。 "啊!好燙...拿開..."柳含煙扭動著想逃,卻被程硯秋牢牢按住腰肢。 "忍忍,一會兒就好。"他喘息著開始抽送,那藥膏隨著他的動作融化,滲入兩人交合處,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灼熱快感。 柳含煙覺得自己快瘋了。體內的硬物又熱又脹,花核上的灼熱感變成了難耐的癢意,逼得她不斷抬腰迎合他的撞擊。書案吱呀作響,筆墨紙硯被震落一地。 "硯秋...硯秋..."她無意識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 程硯秋被她這聲呼喚刺激得雙眼發紅,動作越發狂野。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茱萸,同時手指找到兩人交合處那粒腫脹的花核,重重一碾。 這成了壓垮柳含煙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全身劇烈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花xue痙攣著絞緊那根凶器,竟又噴出一股清液。程硯秋也被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jingye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後,柳含煙癱軟在書案上,連手指都無力動彈。程硯秋卻精神奕奕,甚至還有餘裕為她擦拭腿間的狼藉。 "這次定能懷上。"他信心滿滿地說,手指留戀地撫過她平坦的小腹。 柳含煙沒有回答。她累極了,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程硯秋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上,又細心地為她蓋好錦被。 "睡吧。"他難得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晚上我再來。" 這句話本該讓柳含煙恐懼,但她卻莫名感到一絲安心。眼皮越來越沉,她終於墜入夢鄉,夢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嘆:"含煙...我的含煙..." 晚上,程硯秋來得比平常早。柳含煙剛沐浴完畢,正坐在鏡前梳頭,銅鏡中就映出了他修長的身影。 "嫂嫂。"他從背後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我尋了個新方子。" 柳含煙手指一顫,梳子掉在地上。這兩日程硯秋不知給她灌了多少助孕的湯藥,每次都要親自"監督"她喝下,然後用各種手段確保"藥效發揮"。 "我...我喝不下了..."她小聲抗議,卻被他轉過來面對自己。 程硯秋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眼中少了平日的戲謔,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突然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玉瓶。 "這是南海珍珠粉,配合..."他頓了頓,耳根竟有些發紅,"配合男子精元,據說有奇效。" 柳含煙瞪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程硯秋已經解開了腰帶。那根熟悉的凶器彈出來,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倒了些珍珠粉在掌心,輕輕塗抹在勃髮的慾望上。 "嫂子..."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幫我。" 柳含煙知道他想做什麼。前日程硯秋就曾逼她用胸乳為他服務,說是這樣"不浪費"。但此刻,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程硯秋呼吸一滯,隨即引導她柔軟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柳含煙生澀地上下滑動,感受那根硬物在她掌心脈動。珍珠粉細膩光滑,讓這個動作格外順暢。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喘息著,手指穿入她的發間,"再快些..." 柳含煙紅著臉加快了速度。程硯秋突然悶哼一聲,一股白濁噴射而出,有些甚至濺到了她臉上。她下意識要躲,卻被他按住後腦。 "別浪費。"程硯秋啞聲道,拇指抹去她臉頰上的液體,送入她口中,"都吃下去。" 柳含煙被迫嚐到了那腥鹹的味道,眉頭微皺。程硯秋卻已經將她抱起,放在床榻上,自己則俯身在她腿間。 "現在...該你了。"他分開她的雙腿,將剩餘的珍珠粉撒在那處嬌嫩上。 柳含煙還未來得及害羞,就感覺他的唇舌覆了上來。程硯秋這次的舔弄格外耐心,像是在品嚐什麼珍饈美味。珍珠粉混合著她的花液,被他一點點捲入口中。 "好甜..."他抬頭看她,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液體,"嫂子全身上下,都是寶貝。" 柳含煙羞得摀住臉,卻被他拉開雙手:"看著我。"程硯秋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記住是誰在愛你。" "愛"這個字讓柳含煙心頭一顫。還沒等她細想,程硯秋已經挺進。這次的結合格外溫柔,他像是在用身體訴說著什麼,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憐憫。 "含煙..."他難得喚她名字,聲音裡有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若你有了孩子..." 柳含煙突然明白了他的擔憂。若是她真的懷孕,他就要遠赴揚州,留下她獨自面對一切... "我...我會好好撫養他。"她輕聲說,不知為何眼眶有些發熱。 程硯秋猛地抱緊她,動作突然激烈起來,像是要把自己烙印在她身體裡。柳含煙也前所未有地主動,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深入。 當高潮來臨時,兩人幾乎同時到達巔峰。程硯秋死死抵著她最深處釋放,像是要把每一滴精元都注入她體內。柳含煙也全身顫抖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花xue痙攣著吸吮那根凶器,不願放他離開。 事後,程硯秋罕見地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撫摸她的長髮。柳含煙累極了,卻強撐著不睡,生怕一閉眼,這最後的溫存就會結束。 "睡吧。"程硯秋吻了吻她的額頭。 柳含煙微微點頭,終於抵不過疲憊,沉沉睡去。朦朧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低語:"等我回來..." 天剛蒙亮,柳含煙就被一陣輕微的響亮驚醒。她睜開眼,看見程硯秋正在穿衣,背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孤獨。 "硯秋..."她下意識喚道,聲音還帶著睡意。 程硯秋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吵醒你了?"他走回床邊,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再睡會兒吧。" 柳含煙搖搖頭,強撐著坐起身。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開。 程硯秋眼神一暗,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唇。這個吻又深又急,像是要把一生的思念都傾注其中。當他終於放開時,兩人都氣喘吁籲。 "我會回來的。"程硯秋抵著她的額頭低語,"不管你有沒有懷上,我都會回來找你。" 柳含煙心頭一熱,卻不敢深想這句話的意思。程硯秋有妻有女,他能給她什麼承諾? "去吧,去辦你的正事。"她強撐起笑容說,"別再找什麼奇怪的偏方了。" 程硯秋臉色一變,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他最後吻了她的指尖,轉身離去。 柳含煙坐在床沿,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窗外,一隻知更鳥開始啼叫,聲聲如泣。她低頭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或許已經孕育了一個新生命...一個永遠無法光明正大叫父親的孩子。 一滴淚水無聲滑落,打在錦被上,暈開一朵小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