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借種 第一天 [高H]

第一天 [高H] 這天傍晚,柳含煙正在房中整理繡線,房門突然被推開。程硯秋大步走入,反手就下了門閂。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嘴角噙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聲。 "嫂子,我今日聽說了個新方法。"他邊說邊解開帶,"我們來試試。" 柳含煙手中的繡繃"啪"地掉在地上,絲線散落一地。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卻被程硯秋一把攬住腰肢。 "別...天還沒黑..."她聲音發顫,卻被他打橫抱起。 程硯秋將她放在床榻上,三兩下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夏衫輕薄,轉眼間柳含煙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今日換個姿勢。"程硯秋說著,突然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向胸前,幾乎折到腦袋兩側,"這樣進得最深。" 柳含煙羞恥得渾身發燙,這個姿勢讓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程硯秋眼前。她掙扎著想合攏雙腿,卻被他牢牢固定。 "別動。"程硯秋啞聲道,手指已經探入那處濕潤,"嫂子明明也想要得很。" 柳含菸別過臉不看他,卻無法控制身體對他的觸碰產生的反應。程硯秋低笑一聲,突然俯身,舌尖代替手指探入那緊緻的花徑。 "啊!"柳含煙驚叫一聲,手指深深陷入錦被。這種親密的接觸太過刺激,她全身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程硯秋卻變本加厲,一邊用唇舌侍弄那朵嬌花,一邊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柔軟。柳含煙被這雙重刺激逼得幾欲發狂,腿間的蜜液汩汩流出,打濕了他的下巴。 "硯秋...別..."她無助地搖頭,聲音帶著哭腔。 程硯秋這才直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衫。那根早已硬熱的陽物彈出來,青筋盤繞,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他握著那凶器,在柳含煙濕漉漉的入口處磨蹭,卻遲遲不進入。 "嫂子求我。"他惡劣地命令道,"求我進去。" 柳含煙咬唇不語,眼角卻沁出淚來。程硯秋也不急,只是用龜頭輕輕頂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引得她一陣陣戰慄。 "求你..."最終,柳含煙還是敗給了身體的渴望,聲音細如蚊蚋。 程硯秋滿意地笑了,腰身一沉,整根沒入。這個姿勢確實進得極深,柳含煙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輪廓。她張著嘴卻發不出聲,只能無助地抓著床單,承受著這過於強烈的充實感。 "夾緊我。"程硯秋喘息著命令,開始緩慢抽送,"把種子接好了。" 柳含煙被他撞得前後晃動,髮髻散亂,青絲鋪了滿枕。程硯秋的每一次頂弄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 "啊...太深了..."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無意識地掐入他手臂肌rou。"硯秋...硯秋..." 程硯秋吃痛,反而更加興奮。他俯身咬住她頸側軟rou,同時加快了抽插的節奏。rou體拍打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混合著兩人粗重的喘息。 "含煙..."程硯秋難得喚她名字,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給我生個孩子..." 這句話像利劍刺入柳含煙心口。她突然意識到,若真懷上了,那便是兩人之間永遠的牽絆。這個念頭讓她全身一顫,花xue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 程硯秋悶哼一聲,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緻絞得差點失控。他咬牙又堅持了數十下,終於在一聲低吼中將滾燙的種子盡數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後,柳含煙癱軟在床上,雙腿仍保持著被折起的姿勢,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卻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俯身吻她,唇舌交纏間帶著幾分難得的溫柔。 "晚上..."他貼著她唇瓣低語,"我們去涼亭。" 柳含煙茫然地看著他,不懂為何突然提起涼亭。程硯秋輕笑一聲,指尖撫過她汗濕的鬢髮:"風水先生說那個方位更利得子。" 柳含煙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你瘋了!那裡會被人看見..." "所以才刺激。"程硯秋咬著她耳垂道,"午夜子時,我在涼亭等你。若你不來..."他的手突然滑到她腿間,輕輕一按,"我便當眾把你抱去。"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柳含煙又氣又惱,卻也知道他說到做到。程硯秋滿意地看著她羞憤的表情,終於抽身而出,帶出一股混濁的液體。 "記得來。"他穿好衣衫,臨走前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柳含煙拉起錦被蓋住自己,心中天人交戰。去,便是徹底淪喪;不去...想到程硯秋可能做出的瘋狂舉動,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夜幕降臨,柳含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更夫的梆子聲遠遠傳來,已是三更時分。她應該睡去的,可腦海中全是程硯秋那雙灼熱的眼睛和那句"記得來"。 最終,柳含煙還是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她披上一件深色斗篷,赤著腳走出房門。夜涼如水,月光將庭院照得如同白晝,每一步都讓她心驚膽戰。 涼亭就在荷花池中央,九曲橋連接岸邊。柳含煙走到橋頭,遠遠看見亭中一個修長的身影。程硯秋果然在那裡等她,一襲白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我就知道你會來。"程硯秋轉身,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含煙站在橋頭不動,夜風吹起她的斗篷,露出裡面單薄的寢衣。她應該轉身就走的,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 程硯秋大步走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柳含煙輕呼一聲,下意識地環抱他的脖頸。 "放開...會被人看見的..."她掙扎著低語。 程硯秋置若罔聞,直接將她抱入涼亭。亭中石桌上鋪著他的外袍,顯然是早有準備。柳含煙被放在冰涼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冷?"程硯秋輕笑,溫熱的手掌已經探入她的衣襟,"一會兒就熱了。" 柳含煙按住他作亂的手:"別在這裡...求你了..." "晚了。"程硯秋抽出手,開始解她的衣帶,"嫂嫂同意了才踏進涼亭的,可不能反口覆舌。" 衣帶散開,斗篷滑落,柳含煙雪白的胴體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程硯秋眸色轉暗,俯身含住她胸前一抹櫻紅,同時手已經探入她腿間。 "唔...別..."柳含煙咬唇忍住呻吟,這裡四面透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 程硯秋卻變本加厲,手指尋到那處敏感輕輕揉弄。柳含煙渾身發抖,腿間卻不受控制地濕潤起來。 "看來嫂嫂也很期待。"程硯秋低笑著抽出手指,那晶瑩的液體泛著微光。 他迅速解開自己的腰帶,那根硬熱的凶器彈出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柳含煙別過臉不敢看,卻被他掐著下巴轉回來。 "嫂嫂別躲著。"程硯秋命令道,"我要看你情動的模樣。" 說罷,他分開她的雙腿,就著站姿猛地進入。這個角度進得極深,柳含煙差點驚叫出聲,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才忍住。 程硯秋開始緩慢抽送,每次都故意碾過她體內那點軟rou。柳含煙被他頂得在石桌上滑動,青絲除著律動在空氣中飄動,背部摩擦著粗糙的石面,又痛又癢。 "小聲一點。"程硯秋喘息著按住她亂動的腰肢,"嫂嫂也不想引來別人吧。" 柳含煙搖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恐懼,竟讓快感變得更加鮮明。她全身緊繃,花xue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低啞地讚美,動作漸漸加快,"夾緊我..." 夜風拂過,帶來荷花的清香。柳含煙仰頭望著亭頂的雕花,身體卻背叛理智地迎合程硯秋的每一次衝撞。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瀕臨崩潰的邊緣。 突然,遠處傳來腳步聲和燈籠的光亮。柳含煙渾身一僵,花xue劇烈收縮,竟是被這驚嚇直接逼出了高潮。 程硯秋也被絞得悶哼一聲,卻仍不忘摀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出聲。兩人屏息靜氣,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奇怪,方才明明聽見有聲音..."是守夜家丁的嘀咕。 燈籠的光在九曲橋上晃動,隨時可能照進涼亭。柳含煙嚇得渾身發抖,花xue卻因此絞得更緊。程硯秋咬牙忍住快感,一動也不動地埋在她體內。 終於,腳步聲漸漸遠去。柳含煙剛鬆了口氣,程硯秋卻突然開始新一波的徵伐,比之前更加兇猛。 "你...唔..."她的抗議被一個深頂打斷,化作一聲甜膩的呻吟。 程硯秋俯身咬住她頸側軟rou,同時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石桌搖晃,發出細微的聲響,在靜夜中格外清晰。 "都是嫂嫂不好。"程硯秋喘息著,身下動作愈發劇烈,"這般絞住我,是在誘惑我吧。" 柳含煙含淚搖頭,卻被他一個深頂撞得驚喘連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終於崩潰地哭叫出聲,花xue劇烈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程硯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縮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jingye灌入她體內最深處。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混合著愛液與汗水,在月光下泛著yin靡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