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臣(np/追妻火葬场) 马震(H)

马震(H) 猎场深处,枯枝遍地,寒风刺骨。 安承煜策马在林中疾驰,每一次颠簸都让安稚初的后背更深地陷入进他的怀抱。 墨色锦袍之下,男人坚实的肌rou线条硌得她后背生疼,guntang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来,几乎要将她融化。 “嗯……太子哥哥。”安稚初双颊绯红,在又一次剧烈的颠簸中,终于忍不住轻喘出声,声音娇软得像是要化在风里,“慢、慢一些……” 安承煜低笑,胸膛的震动从身后清晰传来。 可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倾身凑近她,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颈侧:“怎么了?永嘉这就受不了了?” “我累了嘛。”她软声呢喃,嗓音里带着几分娇气的颤音:“我想回去了……” 安承煜闻言,眸色骤然转深。他猛地勒紧缰绳,骏马嘶鸣着,人立而起,惊得安稚初整个人往后仰倒,迫使她彻底陷入他的禁?之中。 男人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可是皇兄还未尽兴,不如永嘉再忍一忍?” “那…太子哥哥还想玩多久?”她细若蚊呐地问道。 呼啸的寒风里,身后之人灼热的体温更加鲜明。 安承煜故意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胸膛紧贴她的脊背:“再等一会儿吧,永嘉夹紧一些,当心摔下去。” 闻言,安稚初指尖猛地揪紧缰绳,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明明太子哥哥只是关怀的语气,却让她心尖发颤,身体泛起一阵莫名的酥麻之感。 “太子哥哥……”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试图往前挪动,“你…你退后一些。” 她声音里带着娇嗔的恼意:“你身体热得我好难受…” “别动。”安承煜嗓音暗哑,手臂肌rou绷紧,“初冬风凉,皇兄替你挡挡。” 他的话音还未落,少女却突然直起身子,柔软的胸脯堪堪擦过他紧绷的手臂。即便隔着层层锦缎,那两团柔软的触感却还是让他呼吸一滞。 安承煜猛地攥紧缰绳,手背青筋暴起。 他强压下想要使劲揉捏少女乳rou的冲动,只将双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马儿开始继续缓步前行,随着颠簸的节奏,少女的娇躯在他怀中起伏。 安承煜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女整个娇躯的曲线,每一次马背震颤,都让她那两瓣浑圆的臀rou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胯间早已硬挺的性器。 这滋味真是让他又销魂又感到煎熬。 安承煜咬紧牙关,额角已经渗出细汗。他垂眸看向怀中昏昏欲睡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收紧了掐在她腰侧的手。 纤细的腰肢被他带着往自己胯下一按,恰好将他的性器嵌进少女柔软的股沟深处,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套具,每一寸都与他的roubang严丝合缝。 “嗯……”安承煜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他本是想缓解一下自己克制已久的欲望,这下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让身体的情潮愈发汹涌。 他开始随着马匹的节奏,捧着她的臀瓣往前狠狠挺胯,一下一下开始来回抽送碾磨起来。 少女在睡梦中娇哼了几声,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男人guntang的roubang便被紧紧的夹在了她的臀缝里。 安承煜爽得头皮发麻,连接着性器的肌rou都在剧烈偾张鼓动,几欲就要埋在她的臀缝里激射出来。 安承煜的手指死死攥住缰绳,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灼热的吐息在凛冽寒风中化作缕缕白雾。 他胯下的性器又接连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锦袍,撑着的顶端显出洇湿痕迹。 缓慢的磨蹭已经无法满足,安承煜终是忍不住,开始不管不顾地随着马儿的步伐在少女蜜桃般的臀瓣之中cao弄起来。 睡梦中的安稚初被这异样的撞击惊醒,纤长的睫毛睁开。 她困惑地蹙起秀眉,感受着臀下塞进来又抽出去的硬物存在感愈发地强烈。 “太子哥哥…...”少女软糯的嗓音里带着初醒的迷糊,“你的佩剑硌着我了。” 说着,她便要伸手去拨弄,莹白的指尖眼看就要碰到男人坚硬的roubang。 “别碰!”安承煜几乎是低吼出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已换上温柔的语调:“乖宝,专心看路,当心摔着。” 安稚初被他的低吼声吓得一颤,红唇委屈地抿起:“看路就看路!凶什么凶嘛。” 可臀间的异样感越发明显,她的私处竟莫名地泛起湿意,亵裤上面渐渐洇开一小片温热的暖流。 意识到她可能是尿尿了,她慌乱地夹紧双腿,脸颊烧得通红,生怕被身后之人发现。 “太子哥哥,你……你快点把佩剑拿走!”安稚初羞涩叫道。 “再忍忍,山路崎岖,我不好调整,不然永嘉自己抬高点屁股好不好?”男人低哑的嗓音贴着耳后传来。 安稚初虽不满,但也知晓此刻无理取闹没用,便听话得抬高了屁股。 只是下一秒,马儿突然狂奔起来,她重心不稳,惯性瘫坐下去,娇嫩的花xue便被男人灼热的硬物发狠般的重重顶磨了几下。 “啊嗯………”少女被顶得惊喘出声,随后伸手捂住嘴巴,脸色羞红。 她…… 她怎么能在兄长面前发出这么yin荡的声音? “怎么了,永嘉?是哪里不舒服吗?”安承煜亦是舒服的不断低喘,此时更是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xue里狠狠捣弄一番才好。 可眼下,他只能死咬着牙关克制住。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少女却还以天真地以为是自己不知羞耻,语带哭腔道:“哥哥……嗯啊……我,我想尿尿,我们快回去吧。” “好,永嘉别哭,哥哥这就带你回去。”身后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 可若是安稚初回头看一眼,便会发现,安承煜的神情根本未如他的声音那般平静。 男人鼻吸粗重,双眸布满了赤裸欲望的猩红。 又纯又媚,他的好meimei是真不知道他此刻有多想cao死她吗?还竟在那说一些勾引男人的话。 想尿尿? 直接尿在他嘴里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安承煜忍不住幻想了下少女对着他的脸花xue大开的模样,再从那嫩红的小孔之中喷出水液,浇进他的嘴里。 哈,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快要爽疯了,男人沉沉吸气又低声喟叹。 真想就现在插进她的xue里全射出来,不能射她的xue儿,射在身上也好。 想看看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害羞?震惊? 还是或许,她也和他一样,早就拥有了这些龌龊的念头? 无论是什么,都没关系,她迟早只会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他劲瘦的腰腹毫无章法地随着颠簸耸动着,尾椎骨早已酥爽得快要炸开。 “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越发响亮,虽未真正的插入却也引得身前少女阵阵颤栗。 安承煜压抑住自己的喘息,眸中被浓烈的欲望填满。 他扬鞭一抽,马儿吃痛又狂奔起来,借着这股力,他胯下狠狠往前一顶,粗暴地将性器压进被少女磨红湿透的缝隙之中,快而深重地抽磨了数十下之后,黏腻的jingye猛地激射了出来。 安稚初被顶得一阵酥麻感直往头顶涌,不禁咬住手指闷哼出声:“嗯嗯……啊嗯…” 良久,她猛地挺直了脊背挺直,片刻后,身体又整个软了下去,倒进男人怀里,还在高潮中的花xue一下一下的吸吮着,花液不断地从她的xue口中流淌出来,汩汩顺着她的大腿蜿蜒,洇湿了身后男人的裤子。 安稚初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神色怔愣了许久之后,才委屈巴巴地埋在男人的胸膛处哭了起来。 射了精,爽得飘飘然的男人自然继续扮演起好兄长的模样,抱着她事后安慰起来。 “怎么了?哭什么?”安承煜身心愉悦,语带调笑。 安稚初从男人胸前抬起红通通的眼眸,小声抽泣道:“呜……我,我没忍住……” “没忍住什么?”安承煜故作不知。 “呜呜呜……太子哥哥,呜,我没忍住尿出来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