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忍玉藻悠悠转醒(H) 「啊??啊??嗯??」 白玉藻红着脸蛋,唇瓣被亲得红肿水润,在魔君的身下婉转吟哦。平坦柔韧的小腹上洒满斑斑白浊。 两点樱红硬挺挺地缀在胸前,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被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回,女妖却不知道喊痛喊累,只是野兽一样,本能地享受或反抗,一双血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白鸿蒙的脸。 那一副美好的rou体,白鸿蒙只觉得怎么样都吃不够。 白鸿蒙最终还是忍不住,挺身插进那个被蹂躏得高高肿起的蚌rou。 被紧实包裹的爽感让白鸿蒙长叹一口气,险些缴械投降。白鸿蒙舔了舔嘴唇,把着白玉藻的腰胯开始横冲直撞。 白玉藻闭上眼,哦哦啊啊地娇吟。直直挺立的rufang一跳一跳的。 两条长直的腿绞在白鸿蒙劲瘦的后腰上,挂不住了,掉落下去,一会儿又不死心地勾上来,把魔往自己的身体里拱。 就在白鸿蒙打算拔出,再次射在白玉藻的肚子上的时候,他看到白玉藻眼角闪烁着光亮,有泪水顺着那漂亮的鹅蛋脸滑落,落进柔顺的秀发中。 泪水滑落不见了,留下一道浅浅的泪痕装饰着白玉藻那张美得动人心魄的,面无表情的脸。 白鸿蒙愣住了,心脏没由来地钝痛。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告诉他只有这样,高洁的妖仙才会永远随他摆布,永远不离开他。 也许饱受魔气侵蚀的白玉藻早就没有自我意识,那只是生理性的泪水。 可白鸿蒙还是觉得,白玉藻如果还有神智,那一定很不开心,他??不想那个给他名字的女妖不开心。 白鸿蒙的手抚上白玉藻guntang的脸颊,眼底是暗流汹涌。 身下的白玉藻对白鸿蒙的挣扎毫无知觉,大概是魔君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加上魔物贪欢的本性,她后腿一个劲勾着白鸿蒙的后腰,扭着身子催促他继续。 朱唇张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白鸿蒙闭了闭眼,眉心似有乌云散去,继续挺胯抽送起来。他捉住白玉藻细瘦的脚踝,抬高,搭自己肩膀上。 偏过头亲了亲白玉藻的小腿,白鸿蒙加快了凑送的速度。花xue中的媚rou受了刺激,不断收缩着,绞紧包裹着的硬挺。 呻吟声此起彼落,两具rou体激烈地碰撞,将彼此推向欲望的顶峰。白鸿蒙喘息着,半伏在女妖身上,因剧烈运动暴起的胸肌贴着白玉藻胸前的柔软。他颤了颤,rou刃插入到蜜xue最深处,紧紧抵着宫口,射了进去。 身下的女妖身体也软了下去,白鸿蒙轻轻舔了舔白玉藻的脸颊。guntang的脸蛋因为情事挂上一层薄汗,带着淡淡的咸味。 倒在白玉藻身边,蛇尾环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摩挲,白鸿蒙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等待白玉藻苏醒。 「白玉藻??」他轻轻呼唤女妖的名字。 白玉藻像是力竭昏睡了过去,毫无反应。白鸿蒙磨蹭着靠近了一点,勾起白玉藻一缕火焰般美丽的秀发,卷在指尖把玩。 「白玉藻??」白鸿蒙喃喃。 都说名字是世界上最短的咒语,曾经无名无姓的小蛇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他好像有些懂了。他喜欢白玉藻给他的名字,也喜欢叫白玉藻的名字。 他的呼唤里有自己都觉查不到的缱绻。 没等白鸿蒙反应过来,平躺着的白玉藻突然翻身暴起。 袖中的匕首被甩了出来,闪着寒光出鞘,直直插进了白鸿蒙的胸膛。 「你??醒啦。」白鸿蒙抬眼,怔怔地望着她。 「混。帐。」白玉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流金般的眼眸里盛满怒气,整个人气得发抖,「你不要脸!你骗我!你明明答应我了,没我的同意不能碰我的??」 太傻了,她真是太傻了!她怎么能相信魔会向善?怎么能相信魔的承诺呢? 「对不起。」 白玉藻咬牙,又把匕首望里捅了几分,整把匕首只剩下手柄还在外面。白鸿蒙闷哼一声,不自觉地颤了颤。 「你把我当什么了?!」 「魔尊大人你的泄欲工具吗?之前那些乖巧都是你装出来和我虚与委蛇的吗?呵,如果你想要的就是这样,不如行行好让我死了算了!」 「我??不是,不是那样的??对不起。」白鸿蒙费力地喘着气,鲜血自伤口缓缓流出,顺着苍白的肌肤流向小腹。他缓缓抬臂,想要抚上白玉藻那只握着匕首的手。 白玉藻教过他如何道歉,女妖现在好像生气了,他应该道歉。 「滚开!」白玉藻皱紧眉头,一脸厌恶地甩开白鸿蒙的手,那匕首也跟着在胸口的血rou里搅动,让白鸿蒙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呵呵」白玉藻冷笑,「魔君不是很会忍痛吗?做出这幅样子装给我看?」 那双红色蛇眼只是定定地望着她:「我的心脏,要再偏右三寸。」 「??我知道。」白玉藻偏过头。 白鸿蒙锲而不舍地握住白玉藻的手,微凉的手掌发力,噗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对自己胸前那个汩汩涌出鲜血的口子不为所动,只是手还有有些颤抖。 就这么握住白玉藻温软的手,白鸿蒙再次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口,皮rou骨骼下是跳动的心脏。 「在这里。」他轻声说。 白玉藻触电一般地收回了手,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我知道!!」她的声音带了几分歇斯底里,「我知道又怎么样呢?我不能杀你!你就是拿准了我不能杀你才这么戏耍我,对吗?」 「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你全忘了。」 手上沾染鲜血,白玉藻无助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哭过第几次了,把脸埋进手间,白玉藻衣不蔽体地缩成一团,肩膊一耸一耸的。 她原本觉得十年百年如一日地静修,望着三生阁外的流云,守护好meimei和族人就是她这辈子的意义。 这几百年来不论妖族如何夹缝中求生,修炼如何艰苦,白玉藻都未在人前掉过一滴眼泪。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人,明明献祭自己都不怕,为什么此刻会这么痛苦? 她太弱小了,在魔君的绝对力量面前,她根本无可奈何! 那点渺茫的希望全寄托在白鸿蒙的良知上,祈祷未完全被魔同化的蛇妖本体还心存善念。 可笑的是,怎么样苦心教化好像都没有用。怎么说,那都还是魔啊,代表这个世界阴暗面的东西??她真的能做到吗? 魔,这就是你摧毁一个人的方式吗? 白鸿蒙爬了两步,带血污的手攀上女妖裸露在外的肩膊,然后摸索着覆上白玉藻的手。 冷血动物的冰凉触感冰水一样浇在白玉藻手上,让她又一次忍不住躲开。白玉藻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抹血色顺势点染在她脸颊上。那对淬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鸿蒙。 「对不起。」白鸿蒙好像有些慌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跪在白玉藻身边。 「道歉有用吗?」白玉藻好笑地看着他,「你下次还会再犯的。再作贱我一次。我,又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