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渴爱引患得患失(H) 不见天日的峡谷内,缚魔大阵在砂石中流转,散发出萤蓝色光辉;而不远处,在这片荒芜中,竟凭空出现了一片绿洲。 绿洲里有一汪清水,水滩的岸边洒满可爱的淡紫色小野花。 虽然仅仅是幻术,这一切也着实是让白玉藻在峡谷内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趣味。她负手而立,微微颔首:「可以制造出这么逼真的环境,不愧是魔君才能有的力量啊??做得很不错。」 白鸿蒙的耳力很好,隔着老远听到了夸奖自己的话,偏头笑了笑。那对吓人的蛇瞳带上笑意,竟有几分纯良无辜。 墨发被涌动的魔气扬起,在虚空中滑行,一身轻衫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半边坚实的胸肌,慵懒地朝白玉藻踱来。 「噗」地一声,凌空冒出个丝质软垫,落在地上。魔君抱住白玉藻,就要朝软垫上倒去。 白玉藻一个灵巧闪身绕出那要环抱她的双臂,眼睁睁看着白鸿蒙一个人往地上倒去。 魔君懵懵地坐在垫子上,一双蛇眼略带委屈地看着白玉藻。 「快到时候了。」他望着白玉藻溶了丝丝缕缕血红的眼睛,轻声道。 白玉藻垂眸按了按眉心,压下暴动的燥热,旋即道:「我说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与你欢好。」 她从袖中取出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摊开。这是许多年前白玉藻给meimei开蒙识字用的。 「继续读书吧,魔君大人。」白玉藻皮笑rou不笑地把书递给白鸿蒙。 这次受命前来缚魔渊,她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随身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储物袋几乎是空的。不过,清醒过来整理储物袋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从里面翻出这本《千字文》来,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遗落的。 不想沉迷于欲望,但总要想方设法与魔君相处,于是白玉藻开始教魔君更高阶的幻术,以及,教魔君生活常识,和,识字。 谁知道堂堂魔君大人,居然大字不识一个?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日月??」白鸿蒙读得慢吞吞,但还是磕磕巴巴的。 白玉藻身子发软,还是顺势倒在了垫子上。软垫的料子和她的衣服相近,质感蓬松柔软,一点都不像是幻术所化。就这么趴着,听魔捧著书念到停顿处,白玉藻才懒懒开口提示:「盈。」 「日月盈??」后面那个字魔君还是不认识,他摸了摸笔挺的鼻梁。 安静了半晌,魔君才听到白玉藻发软的声音:「昊」 「咳咳,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什么来什么往??」 魔君捧著书胡乱读下去,转头偷偷去看白玉藻。 只见女妖闭着眼,侧躺在软垫上,衣袂迤逦散开,呼吸有些沉重。 读书的声音停了,白玉藻却没有反应,像是睡着了一样。但魔君那双可洞察纤毫的眼睛却可以看到她绷紧的,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有那暴露她挣扎的,浮起绯红的脸颊。 白鸿蒙看得血脉偾张。 显然,用来压制魔气的那点子灵力已经耗尽,白玉藻已经是强弩之末。 白玉藻曾经对白鸿蒙说过,只有她同意才可以做那件事。但白鸿蒙心中生出一个声音来,催促他现在就上去,时候到了,反正女妖被魔气浸染的时候根本没有意志力推开他。 他是魔啊,魔为什么要守规矩? 定定地看着白玉藻起起伏伏的雪白胸脯,魔的眼睛如两汪血色潭水,尾巴已经先他一步撩开了女妖的衣?。 白鸿蒙爬过去,将头埋进白玉藻两腿之间。舌头变化成了蛇信子的形状,抖在那个柔嫩湿热的秘径入口处。 敏感的粉色rou瓣颤了颤,白玉藻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水葱似的手指滑进白鸿蒙的乌发中,像在寻找什么依靠。 白玉藻果然没有抗拒,魔心下暗喜,更加肆无忌惮。蛇信子探进花心。 蛇族吐信来探测周围的气味,暗红色分叉的蛇信在蜜道中来回摆动,搅出一股股蜜汁。 微腥的甘甜蜜汁占据了魔的感官。魔将白玉藻的腿分得更开,然后贴上花户,张嘴吮饮那股蜜甜。 「嗯??」白玉藻已经完全陷进情欲中,抱着魔的头扭动身子,直把自己的xiaoxue往他脸上递。 那两瓣滑嫩rou瓣被吸吮得肿胀起来,红亮亮的,中间的花心开翕着,软rou带着渴望不断收缩舒张。 分叉的蛇信中蜜道里进出,蜻蜓点水般扫过,让白玉藻的欲望高涨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可怜地不断吐着yin水被白鸿蒙喝进肚子里。 「嗯??哈??这里??」白玉藻用变了调的声音呻吟着,玉指引着鸿蒙去吃那颗寂寞难耐的yinhe。 魔君顺着她的动作上移,蛇信子拍打在花核上,白玉藻的手陡然收紧了,唇边溢出一声娇吟。 虽然这处没有甜美的花液,但鸿蒙很喜欢看白玉藻的这副样子。他吸吮啃咬那颗小花核,让它变的艳红肿胀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白玉藻娇喘连连,大腿根开始发抖,抓进白鸿蒙头发里的手也跟着一起抖。 「啊??嗯??啊??啊??」她毫无意识地娇吟着,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继续蹂躏那颗烂熟了的花核,白鸿蒙又两指并起插进那汁水泛滥的蜜道里。手指插进蜜道深处,在那处敏感的揉着上揉按。 白玉藻猛地抓住鸿蒙的肩头,浑身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娇喘着在手指的jianyin下xiele身。 就在白鸿蒙舔吮着花户上那一片晶莹蜜液的时候,白玉藻起身反扑在鸿蒙身上,一双魅惑的狐狸眼睁开了,猩红的潭水中不见一点流金琥珀色。 只有在这种时候白玉藻才会主动,像那些天生的魔物一样,遵从自己最原始的野性和鸿蒙交媾。 白玉藻坐在魔的身上,抬起臀瓣去追那根挺起的roubang。然后感受到一层薄薄衣物的阻碍,白玉藻更是主动去扒鸿蒙的衣服。 如果天外天的仙人看到这荒yin的一幕,肯定都认不出曾经的妖族之首上仙白玉藻,只会当这天地间又生出一只恶孽魔物来。 但白鸿蒙却觉得这样的女妖最好了,不摆架子,顺着天性欢好,难道不是最快乐的吗? 捉住那柔软的臀瓣,白鸿蒙将白玉藻从他昂扬挺立的roubang上挪开,摆着尾巴戳进花心。 「唔??」 他顺势再次扑倒白玉藻,倾身咬住她胸前粉红的乳粒。 白玉藻仰起头,发出一声嘤咛。 「白玉藻,你好美??」白鸿蒙痴痴地说,身下的蛇尾噗滋噗滋地捣弄着。白玉藻在他身下化为一摊春水。 这样就很好,白鸿蒙心中的声音说,让白玉藻魔气缠身,最好真的堕落成魔,白玉藻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随他予取予求。 魔的目光沉沉,压制着白玉藻,蛇尾抽插不停。 「呃??呃啊??」白玉藻两瓣朱唇微张着,从喉咙里溢出阵阵娇喘。白鸿蒙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一阵痛意传来,血腥味在二人的口腔中蔓延开。白鸿蒙却只是皱了皱眉,反而小心地收起尖牙,加深了那一个吻。 魔君的血让走火入魔中的白玉藻更加兴奋,她主动地舔吮着白鸿蒙的嘴唇,将血腥卷进嘴里。 白玉藻浑身颤抖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蔓延四肢百骸的快感让她银铃般的笑声在峡谷中回荡。 一妖一魔交媾散出的能量搅动,扭曲着空气,带起一阵阵风来。他们身处的绿洲中,幻术化出的淡紫色小野花在风中摇摆,像紫色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