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西幻暗黑向/强制nph) chapter 12.纵欲(兄弟丼/双xue中出/后庭扩张高H)

chapter 12.纵欲(兄弟丼/双xue中出/后庭扩张高H) 一旁的卡洛斯的阴影再次笼罩。那冰冷、粘稠的异物如活蛭般吸附、缠绕上她脆弱的颈项,贪婪地汲取着微弱的体温。 紧随其后那锋利指甲带着金属般的冷芒,在每一处紧绷的皮肤上留下虚幻的灼痛,每一次细微的刮擦都让灵魂为之蜷缩。 “血rou苦弱、馨香祷祝…”那仿佛来自深渊缝隙的呓语,混着血腥铁锈味的吐息,一同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 “你那点可怜的挣扎,在永夜看来无异于飞蛾扑火的愚行。何必执着于无谓的倔强?摈弃杂念,感受吾主的恩泽,便能获得无上荣宠,不好么?” 话语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绞紧了芙罗拉早已不堪重负的胸腔。紧接着—— 借着那不断从她股间流淌的、混着泽维尔初精的滑腻水液,卡洛斯那根形状稍弯、更为粗粝的欲根, 毫不留情地抵上了她身后早已润湿的菊缝,喷涌而出的yin液将那粗硬的冠头沾湿。 于是卡洛斯那guntang粗粝的凶器带着一种近乎鉴赏的残忍耐心,一寸寸碾开那从未被造访的幽径褶皱。 他感受着肠壁每一寸细微的抵抗和最终无奈的屈服,那紧窒的吮吸感混合着她因剧痛而失控的潮吹带来的湿热润滑,让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泽维尔感受到身下甬道因后方入侵而骤然产生的惊人紧绞和湿热喷涌,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挤压与湿热的包裹,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啃咬,将他本就狂暴的抽插彻底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克制,腰胯如打桩般凶狠地夯击下去,每一次都刻意碾过她花心深处最魅人的软rou,将自己深深楔入那痉挛抽搐的源头… guntang的浓精再次猛烈迸发,烫灼着早已敏感不堪的膣壁,直烫的她哆嗦不已。 “呃啊——!”芙罗拉的尖叫被身后更猛烈的入侵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卡洛斯在她后方因肠壁的骤然绞紧而闷哼一声,那紧窒至极的包裹感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施虐欲望。就着泽维尔jingye与芙罗拉失禁潮吹混合的滑腻,猛地沉腰,将自己粗粝的欲望尽根没入那紧窄guntang的菊xue深处。 泽维尔浓稠的精浆、芙罗拉失禁的潮水与他自身渗出的前液,三者在高温的摩擦中彻底交融、沸腾,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双重填满,双重蹂躏。 她的身体被两具相似又强悍的男性躯体牢牢钉在床上,像一只被按在标本板上的破碎蝴蝶。前方的泽维尔仍在情热余韵中尖牙无意识地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缕缕渗血的齿痕,带来他一阵阵痛苦似欢愉的喘息; 身后的卡洛斯拽着她被扼断了的纤细手臂,那纯粹蛮力的顶撞,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碾磨着肠壁深处最魅人的软rou,带来一种混合着无法言喻的饱胀和被彻底侵占的绝望快感。 芙罗拉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被反复撕扯的叶子,意识在无边的情热和被迫卷起的、扭曲的生理快感中浮沉、碎裂。 卡洛斯俯身,冰凉的唇畔贴着她汗湿的耳廓,或许是极致纵欲那带来的一缕温情:“你的本质正在渴求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食欲、色欲、物欲,” 他的手指再次抚上她脆弱的脖颈,感受着皮下脉搏疯狂的跳动着,“如今与我们一同混搅在一起。” 如他所言,她已褪尽人性的克制与隐忍,沉沦于欲望漩涡之中。 芙罗拉平静而绝望地想,深陷情欲的她早已罪无可恕,毕竟那往日生活的每一缕晨曦已不复存在。 不禁怆然泪下。 而泽维尔对两人毫无他插足余地的气氛十分焦躁,他看着芙罗拉空洞失焦、布满泪痕的悲怆面容,还有她被自己掐得青紫的大腿和锁骨上的丝丝血痕, 那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得意,混合着征服与占有欲餍足的强烈情感涌上心头。 他粗暴地掰着芙罗拉被汗水浸透的脸颊,强迫她直视自己,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咬破渗血的唇瓣, 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和宣誓主权的蛮横:“看着我,母狗。记住是谁在cao你,是你的主人泽维尔在把你cao的心醉神迷、晕头转向……现在。” 他示威般地、guitou最粗砺的边缘狠狠刮蹭着花xue深处那肿胀的腔门,引得她一阵刺激到几乎抽搐起来的高潮。 卡洛斯在他身后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愉悦的轻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加重了力道,像是在回应弟弟的话语,又像是在宣告自己更深层次的掌控。 “她的内心动摇不已,但泽维尔,你也别太刺激她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笃定,“从内到外,从血rou到灵魂。她避无可避。” 这番上位者姿态,以及他显露无疑地那压制般的绝对掌控,微妙地刺中了泽维尔。 他看着兄长在芙罗拉身后律动的身影,一股不甘和更深的暴戾瞬间取代了征服的快感。他猛地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浊的体液。 芙罗拉发出一声解脱般的抽气,但下一秒,更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泽维尔双眼充血,死死盯住她身后——那被卡洛斯占据的、微微开合、沾染着血丝和白沫的入口。 “明明她也应该由我独享一番,” 泽维尔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狂怒。 他完全无视芙罗拉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卡洛斯泛着冷意的眼神,再次挺起那根依旧狰狞的性器,朝着那刚刚承受了卡洛斯开拓、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红肿不堪的后xue入口,狠狠地、毫无缓冲地撞了进去。 “不——!!” 芙罗拉的惨叫凄厉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那是比刚才卡洛斯的进入更加狂暴、更加彻底的撕裂感。 两个男人粗壮、同样guntang坚硬的性器在她体内最脆弱的菊壁里,以最蛮横的姿态紧紧挤挨着、摩擦着,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脉搏的跳动和筋络的贲张。 卡洛斯因这突如其来的野蛮挤压而闷哼,那被极致压迫的紧窒感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施虐欲; 泽维尔则像一头争夺猎物血rou的狼,只顾着用最原始的力量冲撞,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和卡洛斯一同贯穿她的全身。 芙罗拉的身体被夹在两道毁灭性的力量之间,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体内被暴力填塞的剧痛和那诡异的、被摩擦点燃的灼热。 最后他不得不因为泽维尔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章法的野蛮闯入而被迫停顿,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掌控节奏的不悦和冰冷的怒意。 泽维尔却不管不顾,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只顾着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将芙罗拉整个人贯穿。 而她的意识彻底被剧痛和窒息感淹没。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被暴力填充、被反复撕裂的容器。 视线模糊,耳边只剩下两个男人沉重的喘息、rou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和自己早已破碎的呜咽。 世界在旋转、崩塌。 就在这地狱般的酷刑中,卡洛斯那刺骨寒意的音色穿透了混沌,带着绝对的权威,砸在泽维尔疯狂的神经上:“够了,泽维尔!” 那声音如同冰水浇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泽维尔狂暴的动作猛地一滞,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近乎本能的对兄长的忌惮。 卡洛斯趁机,用强大的腰力猛地向后一顶,将泽维尔那根野蛮闯入的凶器生生挤了出去! “呃啊!”泽维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哼,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上混杂着未尽的暴怒和被强行打断的茫然。 卡洛斯也缓缓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杂着血丝、jingye和肠液的污秽黏液。 他看也不看瘫软在床上、如同一具被玩坏的人偶般剧烈颤抖、眼神空洞的芙罗拉,随手扯过旁边沾着不明污迹的丝绒床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满浊液的性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喘息未定、眼神依旧凶狠却不敢再上前的泽维尔,声音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记住你的身份。” 他瞥了一眼床上无声抽泣、身体还在处于快感余韵的芙罗拉, “毁掉她相当轻松,但是要一个人类全然跪服在永夜之下很难。把你的……充沛的精力,留给地牢里那些真正该死的罪人。” 泽维尔胸膛剧烈起伏,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气的芙罗拉,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兄长,最终,那刻在本质里的残暴在卡洛斯绝对的实力和威压面前,不甘地化作了喉间一声压抑的冷哼。 他胡乱地抓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随便擦拭了一下,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气息,冲出门外,沉重的摔门声在空旷的居所内久久回荡。 卡洛斯这才将目光完全投向芙罗拉。她蜷缩在污浊不堪的床榻中央,双手脱臼无力地垂着,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齿痕和干涸的体液,双腿间一片狼藉,后xue处更是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着,渗着微缕血丝和大量浊液。 那双曾经燃烧着倔强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和绝望,泪水无声地沿着脸颊滑落。 卡洛斯走近床边,并未急于擦拭自己,反而伸出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把玩战利品般的满意,指尖蘸取了一点她股间混合着自己与泽维尔气息的浊液, 然后慢条斯理地、带着冰凉的触感,将那污秽涂抹在她颈侧被自己长舌勒出的红痕上,仿佛在盖章烙印。 他的目光扫过她锁骨上泽维尔留下的渗血齿印,指尖又重重按了上去,引得她一阵微弱痛苦的抽搐。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爱宠。”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进芙罗拉残存的意识,“蹂躏、耻辱、绝望……这些都将成为你生命的养料,从而回归一个拥夜者应有的服从。” 他收回手,仿佛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不过是一件需要保养的器物,“好好休息,你的道途远未结束。”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走向门口,步伐沉稳而优雅,与这间弥漫着情色和绝望气息的主居室格格不入。 厚重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将残破不已的她彻底隔绝在这静默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