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 (一百三十七)

(一百三十七) 刺啦,完颜什古手力重了点儿,不小心把赵宛媞的衣襟撕开条口子。 “......” 幸亏小雌兔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不然手指都要被她咬掉,完颜什古装作无事发生,赶紧把赵宛媞的衣裳脱干净,把娇软的玉体剥出来。 赵宛媞半眯着眼,疲劳感随高潮的余韵一浪一浪的来。 当然没发现自己衣裳被yuhuo焚身的完颜什古撕破了,赵宛媞累得很,呼吸虽然逐渐平缓,可体内的潮浪仍在荡漾,肌肤浮起艳丽的红晕,两只嫩乳晃颤,rutou高高肿起。 被催开的清冷,好似一朵沾染欲色的荼蘼在嫩绿的枝头摇摇欲坠,媚态天成。 “唔~” xiaoxue狠夹,完颜什古看着赵宛媞酡红的脸庞就想高潮。 肚兜和剩余的衣物都扔下床去,快忍不住了,完颜什古两颊都憋得烫,急迫地把软绵绵的帝姬横抱在怀里,一手拖住她的雪背,一手赶紧拢住乳儿,轻轻摸了几下。 美得惊心,完颜什古目光痴痴,趁赵宛媞迷迷糊糊,赶紧伸舌在她rutou上乱舔,弄得一片水泽,又去含rutou,半是吸,半是用唇抿,好好地吃一会儿。 滋,弄得赵宛媞一阵哆嗦。 rutou像是蘸着蜂蜜,完颜什古爱得不行,舔了约摸百来遍,把赵宛媞弄得不满,哼哼唧唧似要醒过来才停下,爱怜地再揉了揉。 “赵宛媞?” 吃过奶子,完颜什古看着赵宛媞,满目柔软和怜惜,手抚上她潮红的面颊,温情地托住她的俏脸,轻声细语:“别睡,跟我说,可有那里不舒服的?” 将她反绑双手从后面强要,又往她臀上打了好些巴掌,虽说力道不重,可赵宛媞一贯细皮嫩rou,完颜什古不免担心把她弄伤,然而赵宛媞竟然又睡了。 自然而然靠住身边人柔软的胸脯,同为女子的特征仿佛让赵宛媞格外安心,一只手甚至抱住完颜什古的脖子,闭着眼,口中含含糊糊:“唔......阿鸢。” 完颜什古心都被她叫化了。 抱着赵宛媞,着迷地听她的呼吸,欲望忽然没那么燥热了,充沛的满足如清泉灌入心间,完颜什古渐渐地冷却下来,亲亲赵宛媞的额,唇角不觉勾出飞扬的弧度。 好一会儿才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完颜什古叫水,给赵宛媞清理身上沾染的湿痕,分开她的腿儿擦拭yin液时,望见她的xiaoxue居然还在微微收缩痉挛。 不晓得吐了多少汁液,完颜什古亲了一口,把白巾盖住阴阜,仔细把rou缝的湿黏都擦掉。 袍服上也是赵宛媞的yin汁,完颜什古把衣裳脱下来和赵宛媞的团在一处,自己擦干净下面,另找干净的短衣套上,穿云鹤金锦圆领袍,将头发解开重新梳起,戴上莲珠冠。 临走前,将床上的帷幔放下,遮住睡梦中的赵宛媞。 去县廨唤来专事传达通报的小吏,写好手书,将几部军马重新安置,届时分做三拨向燕京开拔,又找来粮草官,军备官,令其清点所有军需、马匹等。 孟怀义和两个投诚的南官要跟随军队去燕京,凉陉需要重新认命主事官员,诸部将都不适宜留守,完颜什古想了想,把秦桧找来,问他近期可有被招降的能者? 秦桧投诚后,做了随侍笔吏,完颜什古还给他一个参谋军事的下职,将他放在帐下任用,这些日子得出牢狱,犹如脱胎换骨,每日有汤有rou,逐渐红光满面。 “下官都写在里面了。” 最会见风使舵,来哪个山头唱什么歌,秦桧为人jian猾,谨小慎微,这些天观察诸将对完颜什古的态度,很快醒悟到这位领职右监军的昭宁郡主地位尊贵,侍奉越是尽心竭力。 卑躬屈膝,低头顺眼,双手高举过头顶才把写好的议事文书递到完颜什古面前,比孟怀义更谦卑恭顺百倍,完颜什古不易察觉地一笑,接过文书展开来读。 文中写了串人名,后注明原先在南朝时所持身份,有几个是太学生,有几个是分别在各部任职的小官,还有两个竟是殿前都点检右卫武官。 完颜什古看完,瞥了眼跪在面前的秦桧,想:好一副伶俐口舌。 劝降的结果比她预想的要好,完颜什古将文书扣在桌上,不急安排,先盯着秦桧,作出亲和的模样,笑着说:“近来事多,卿辛劳,当奖。” 夸一番秦桧文笔璀璨,显得十分关怀,完颜什古与他闲话几句,赏赐珠宝金银,赐座看茶,然后似不经意地问:“中丞豪杰,不知是何籍啊?” “下官是黄州人,后来常居江宁。” “哦?果真锦绣之地,人杰地灵。” 完颜什古兴致勃勃,似乎对湖北情有独钟,她干脆让人送果品糕点来,与秦桧坐而长谈,话题逐渐开阔,或黄州与江宁的山土地理,或汴京的民俗风情,都拿来当做谈资。 间或问及秦桧的出身,妻子,足足两个时辰才肯放人离开。 过分关切,秦桧离开县廨才擦了擦汗,长吁一口气,一来是没想到金国的郡主对两湖地区深有了解,二来是完颜什古态度亲和,反叫他提心吊胆。 再有,便是这位郡主美貌出众,尤其是偶然露出飞扬神采的时候,晃得人心都迷糊,秦桧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像关外寻常的女真人,若不是眼睛瞳色与中原迥异,几乎以为她—— 嘶,有点儿像谁呢? 想不起来,秦桧摇摇头,只能罢。 完颜什古独自在县廨后堂待了会儿,目光幽深,暗地盘算着什么,等茶凉透,掐着差不多了,才令人备马,带上鬼青出城,前往驻营关押赵佶的小帐。 昔日天子沦为囚徒,赵佶在金营的日子可不好受。 原先,他与赵桓被抓在完颜宗翰的西路军中关押,因宗翰滞留作战,临出发时父子二人被踢到完颜宗望的东路军,丢在一顶帐子里,令五六个金兵看守。 二人是要带回上京呈在宗庙中的“战利品”,自然不能让他们死,宗翰还算给些吃食果腹,可被带到东路军之后,完颜什古把二人分别关押,然后劈头盖脸把赵佶打了一顿。 鞭子使得巧,裹着布沾水抽,只留淤青不破皮rou,事后让巫医敷药,给足汤食,如此两天三顿打,反反复复,折磨得赵佶苦不堪言,一见完颜什古就发怵,腿直哆嗦。 不出人命,完颜宗望也懒得多管,睁只眼闭只眼,全作不知。 往后,完颜什古换了种法子,给个铁盆放一锅rou汤,让赵佶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不吃就打,吃了就更好的,如此训狗似的,现在,她掀开帐帘,里面的天子已经接近崩溃。 见着完颜什古,便打着哆嗦趴地上求饶,谄媚傻笑,rou汤大约很香吧,完颜什古看到盆里空空如也,赵佶已经学会像狗一样吃饭。 从前的自尊和高傲都被搅碎,完颜什古很满意,的确可以让赵宛媞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