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教导 下 如果完颜什古在情爱上是白纸,那么乌古论盈歌也不遑多让。 虽然比完颜什古年长两三岁,但她同样没有婚嫁过,没有尝过人事滋味,与朱琏的亲密全凭本能,盈歌大概以为吸乳就是能做的全部。 甜丝丝的酥麻好似是逐步渗入骨髓,亲她,然后想要更多,盈歌并不知道怎么算得更多,在朱琏身边嗅着她的体香,自己总变得怪异guntang,嘴唇老想往她身上黏。 吸乳,也是情不自禁。 盈歌剥开朱琏的衣裳,埋头到她胸前,先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虽然看不清白嫩的乳峰,可已能描摹它起伏的饱满曲线,盈歌不自觉咽了咽,心跳加快,伸舌便想去舔。 好似朱琏的乳部是甜甜的蜜糖,令她垂涎三尺,盈歌浑身燥热,兴奋地以为舌尖就要舔到凸起的小乳果时,朱琏忽然用手遮住了rutou。 舔到她手指,盈歌一愣,继而从头晕目眩的芳香情欲里醒过神,瞳孔微微收缩,想到自己要吸乳的离谱行径,顿时不自在,傻乎乎地,“你,你还涨乳吗?” 朱琏:“......” 果真是借口想舔她的乳吧。 盈歌有点儿心虚,暗自懊恼,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着给朱琏吸乳,忙正了正身板,坐直,和朱琏保持距离,“你,你困了吧,我去要,要......” 没说完的话忽然卡住,盈歌喉咙上下滚动,浑身僵硬,燥热如同喷发的热液灌满四肢,她不禁轻轻颤抖,朱琏竟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绸缎般的肌肤,烫得盈歌一下把手缩了回来。 “你只会用嘴吸么?” 很确定她是个纯白的小娘子,朱琏笑了笑,微微歪过头,好整以暇看着盈歌,眼波流转,只透进些许月光的大帐里,她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神色,漂亮的泪痣萦上惑人的媚气。 盈歌呆若木鸡,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只会用嘴吸是什么意思? 见过女子的裸体,可不曾有谁像朱琏这样诱惑,朦胧的香气勾撩着她的魂儿,盈歌意识好像都被抽空,又沉入晕眩,盯着朱琏,像是干渴一样咽了咽。 月光清透,朱琏没有错过她眼底的痴迷,也不是第一次看见盈歌的痴迷。 勾起她细长的手指,暧昧地磋磨她的指尖,有点薄硬的茧,不似男人那般厚实粗糙,朱琏食指挑着盈歌中指的指根,另两根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搔弄。 酥痒顺着手心一直攀到心,盈歌不觉打了个哆嗦,朱琏笑得狡猾,清亮的眸望着呆愣愣的盈歌,慢悠悠地勾着她,“我教你。” “记得好好学。” 再次引导她的手指按到自己的胸脯上,朱琏挺了挺,捏着盈歌的食指触碰自己的rutou,向前微微倾倒,鼻尖几乎快贴到她下巴,才轻声说道:“盈歌,捏一下。” 呼吸都不像自己的,盈歌晕得分不清昼夜,两眼发直,盯着朱琏翕动的红唇,仿佛掉进旋涡,昏沉的视野里只见得两片娇润的红。 “乖,盈歌,”吐出温热的气息,像是缠上身的妖精,朱琏继续诱惑盈歌,“捏一下rutou,我想要你......轻一点儿~” 捏,轻一点儿,盈歌燥热地快糊了,手指发麻,好半天才能用上力,轻轻捏了rutou。 “唔~” 颤栗出声,盈歌还没回过神,朱琏便滑进她怀里来,把她的手整个按在自己软绵绵的白乳上,娇媚地引诱她:“盈歌,揉一揉~” rutouyingying地勃起,卖力地顶着她的掌心,盈歌只觉得五指陷在温热的柔软里,好似掌控一团云朵,情不自禁咽了咽,用掌根压着乳rou,很轻地揉了揉。 好软和。 乳rou饱满弹性,盈歌还没有认真揉过乳,不免有些好奇,五指张开抓着朱琏的软rou搓弄,揉着揉着,反而没有太多的yin色用心。 “这样舒服吗?会不会太重。” 声调也变得四平八稳,盈歌正经地像是在揉面。 朱琏:“......” 以为只是引导一两步,实际一点儿不会,抱她在怀里的女子单纯得出乎意料,朱琏哭笑不得,她没学过什么房事手段,到此颇有点儿黔驴技穷之嫌。 心却更软,她未将她视作玩物。 越激起对她的喜欢,反正教不会以后可以接着教,朱琏不急于求成,任凭盈歌揉弄一会儿,把衣裳扯上,伸手搂住盈歌,在她脸上亲了亲。 “你,你该睡了。” 脸颊热乎乎的,盈歌心跳急促,挺着后背仍然有点儿僵硬,揉乳倒把情欲揉散了,她摸黑把朱琏腰上的系带胡乱打好,用软被把人严严实实包住。 像个粽子,朱琏对她如同哄孩子的把戏有点儿好笑,好容易从软被里抽出手臂,正想和盈歌说话时,忽然来人,躬身搭肩立在帐外,道:“都统,郡主在找你。” “知道了。” 盈歌应一声,打发走那人,弯腰点起蜡烛,放得离床榻远一些。 骤然光亮,朱琏微微眯起眼睛,不待反应,盈歌忽然俯身过来,把她罩在身下,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抚上她粉红的脸颊,轻轻地捏了捏。 “帐里不会,有人来,”注视着朱琏,盈歌眼神十分柔和,干干净净不带一丝下流的rou欲,充满体贴,目光都是温情,完完全全是看心爱之人。 朱琏只觉得心跳从来没这么快过。 “你要去多久?” 到底是在金营,虎狼环伺,万一有人闯进来,那......反正很没安全感,朱琏抓住盈歌的手,语气哀求,难得示弱,依赖地问她:“不去可不可以?” “我,很快回来。” 完颜什古寻她一般有要事,盈歌笑笑,安慰朱琏,牵住她的手,在她皙白的指尖亲了亲,说道:“别担心,我,我会让人守着。” 朱琏无奈,只能点点头,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踏实。 盈歌起来披上外袍,系好腰带,把长发简单地挽起,末了,她又到床侧俯下身,凑在朱琏耳边轻声说:“朱琏,你教的,我都,都会。” “但你才生过孩子,现在,不行。” 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立即起身走了。 朱琏面红耳赤。 (小可爱们,最晚打针去了……对了,大家不要觉得盈歌怂啊,_(??ω?? 」∠)_,才生完孩子好像一个月内不易同房,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带毒,解的话就得那啥啥(/Y ω Y\),让盈歌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