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9、药 晚上,许韫卧在沙发里,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燥热、干涩,在血管里乱窜,难受却不得解。 贺清栩正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个盒子,一步步走过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许韫有些神昏意乱,额头有细汗沁出,她甩了甩头,向来人质问。 贺清栩没有着急回答她,把盒子置在长桌上,而后朝沙发靠过来,他伸手,想撇去贴在许韫额前的湿发,却被许韫避开。 许韫抬着眼瞪他,可眼神软的没了攻击,贺清栩无奈的轻笑。 “韫韫,不是什么不好的,只是会让你舒服、快乐的东西。” 许韫有了答案,她再怎么愤怒,却也知道现下最重要的是逃离,她撑着身体从沙发上起身要走,却被贺清栩一个单手有抱回了沙发,紧接着,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韫韫,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就是要远离你!” 许韫双手抵在贺清栩的胸膛上,避之如洪水猛兽,但贴上的一瞬,她霎时一声轻哼,身子不免打了个哆嗦。 不是别的,只是太舒服,像是火炉里觅到一块可以站脚的玉石,它源源不断的向外散发着沁骨的凉意,许韫是咬牙才让自己还保持清醒。 贺清栩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蛊惑的贴过来。 “韫韫,这个东西要是没有我,你自己根本解决不了的。” 许韫的脸更是涨红,有燥热的也有愤恼的。 “你混蛋,王八蛋,贺清栩,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抬手对着贺的胸膛,狠狠砸下几拳泄愤,这使得贺清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的唇贴上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打在她颈侧。 “韫韫,你别怕,男女之间的事是至乐,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有什么东西子腿间泌出,下身一股空虚的痒意袭来,许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她嘴上可不示弱。 “享受你个头啊,有本事你躺在那里被我cao!” 许韫是真的乱了神志,平时认为粗俗的词也出来了,口不择言起来。 贺清栩却是低低的笑,扯着嗓子怪阴阳的。 “韫韫,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他就是逗许韫,看到许韫羞恼的神情,他又说。 “我当然是愿意给韫韫cao的,只要韫韫有力气,我就躺在那里,随韫韫cao。” 说着,他的气息一路向下,埋进许韫白皙的颈里,伸出舌头舔舐挑拨。 “嗯...你别...” 许韫绷直的脖颈,一声声娇媚的嘤咛从口里溢出,那舌冰冰凉凉的,让许韫想要很多。 理智仍在抗拒,但随着药效上来,rufang也开始胀痛,胸前的红果不知何时已然坚挺,没有内衣的遮拦,在薄裙上撑起了两个显眼的小丘。 xiaoxue里更是密密麻麻的似有虫子在啃咬,急需有坚硬的东西去填满,再狠狠的碾磨。 身上像是火山一样,可她却迟迟得不到发泄喷薄的口。 “呜呜呜...” 许韫终于败下阵来,神志昏聩,原本横隔在两人中间的手反而敞开环抱,拥上男人的背,两具火热的身体终于紧密的贴在了一起,许韫舒服的喟叹。 男人的胸膛坚硬,正是最好的工具,她挺着胸,胡乱蹭着男人的胸膛,然而隔着衣物,磨的并不痛快,她恍恍惚惚又去扯男人的衣物。 贺清栩早就停下了动作,定眼看着许韫,任许韫施为,他上身是一件居家的毛衣,圆领下带着几个扣子,他并没有完全扣上,但即使这样许韫还是不得法门。 于是贺清栩抱着许韫换了一个身,由他在下,许韫跪坐在他的腿上,而后他带着许韫的手将他的毛衣从下而上脱下,男人白皙又健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下。 这边许韫已经自己扯开胸口的V领,肩上的宽带滑落到手臂,两个圆润的rufang弹出绸缎外,在水晶灯下显的如羊脂白玉般润白。 贺清栩添了添干涩的唇,伸手握住了一只。 “嗯...” 许韫眯着眼发出舒爽的哼咛,而后贺清栩双手其上,一手一个抓揉在手里,他一边观察着许韫的神情反应,一边伸出两边的拇指按这涨大的rutou,左右画圈。 许韫的手攥紧身上的长裙,挺着胸朝男人靠进几分。 男人会意,握住rufang的手用力,抓着乳根晃动,又将两个rufang在一起挤压搓揉,雪白的乳rou上没一会就落下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若是平常许韫肯定受不住,但是现在她竟然还期待男人的动作再粗暴些。 偏偏在这个时候,男人收回了手,许韫睁开眼,眼里带着水意,迷茫不解。 贺清栩嘴角透着一抹清润的笑,眼眸晶莹的闪烁着异常的光彩,像是深海里傍晚出没的人鱼,魅惑十足的蛊动着她。 “韫韫乖,自己挺着奶子过来蹭。” 然后许韫就像被迷惑了的渔夫,攀上男人的胸膛,贴在男人炙热的身躯,挺着奶子在坚硬的肌肤上研磨。 她口里哼哼唧唧,下巴依靠在贺清栩的肩上,上下微小的起伏着,涨硬的rutou擦过结实的胸肌,不时还撞上了男人同样坚硬的奶子,两人皆是舒服的喘息。 上身的舒服填不满下身的空虚瘙痒,许韫一面和男人磨着奶子,一面忍不住摇起臀臂,在男人的腿上磨xue。 但都是隔靴搔痒,渐渐地许韫眼里沁出难受的泪花,她抱着贺清栩,不满的蹙眉,像只小猫一样撒娇着往他怀里蹭,要贺清栩帮她到更舒服的方式去。 许韫要是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只怕要恼羞成怒,那贺清栩可就恼火,不过现在许韫迷迷糊糊,就依赖着贺清栩。 贺清栩不免心生怜爱,温柔的吻了吻许韫的发,然后带着许韫坐起身。 他的腿间已经鼓起一大团,他伸手从裤子里掏出狰狞的巨物,壮硕的长长的一大根,让已经昏沉的许韫都不免害怕。 “乖,这是让韫韫舒服的东西。” 贺清栩安慰的许韫,拉着她手握上那凶猛的巨物,女人的手软嫩,他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带着许韫的手上下撸弄了几下。 接着他缓过神来,去脱许韫身上半落的长裙,没了长裙的阻碍,男人硕大的巨物直挺挺的戳在女人的内裤上。 许韫被贺清栩举着,眼神懵然的看着男人动作,但内心的火热欲望让她又明了些什么,既渴望又期待的。 男人将她的内裤脱到腿弯,没了阻碍,她顺着男人的力道微微往下坐,有个guntang的圆头抵上她湿濡的xue口上打着圈研磨。 体内的yuhuo在烧,许韫忍不住扭着腰,主动往guitou上蹭,一时间,xiaoxue像是水帘洞,接连不断的yin水流出,将男人性器上的毛发也打湿。 “韫韫,坐下来。” 接着贺清栩将guitou对准xue口,压着许韫的手用力。 “嗯...不舒服...痛啊...” 贺清栩的性器长,这个姿势使rou柱直直的要冲向女人的花xue顶,xiaoxue被撑得极大,已经吞吐的困难,不怪许韫不舒服的喊痛。 rou柱还有一截在外,但许韫已然吃不下,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不肯再下。 贺情栩揉了揉许韫的腰安抚,也不在动作,感受着时隔多年又被女人包裹的滋味。 这滋味真是舒爽,女人的xiaoxue就如当初第一次cao的样子,紧致温暖,层层的软rou吸附着他的,让他销魂。 可想,女人逃走的这些年应当是没有过男人,而他这些年,也曾出去花天酒地,但也就高考后的那个暑假,算是发泄,后来对这事便越渐没了兴致。 当时因着志愿的事,他在家里彻底撕来了平和的假象,之后和家里一度关系恶劣,上了大学后,是靠着功课麻痹着自己。 是男人总有欲望,那个时候他也会想到许韫,要是她在身边他一定会将她好好磨搓,不过那也只是想想,大部时候他都是靠自己动手,或是身边有女人也只是让她口出来,可以说,大学之后,他没在cao过女人的xue。 他大学期间听过不少奇特的事情,偶尔他也会想到,如果是许韫听到,她会持着何种观点。 这些年,他会不时的想到她,但他清楚,那也不代表他喜欢上了她,她只是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点特别而已,对男人来说,特别不代表什么,偶尔的想起更不代表什么。 他们这样男人一生中能够有交集的女人太多,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一生太满,花团锦簇,繁华缭绕,比起女人,股票、市值、资产、权利等等,这才是乐趣。 他是在她回来后,才喜欢上她的,那时他才知道,当一个女人就在手里的时候,你会不屑,当一个女人唾手可得时,你会轻视,而这些都会蒙蔽你的眼。 这边,许韫已经yuhuo难耐,撑在贺清栩的要腹部,自己上下扭着屁股动了起来,可能是女人娇弱,吞进和吐出的范围就在内里那一小截上,但这也足够让女人飘飘欲仙。 这就苦了贺清栩,被她勾在边缘,却不得劲,但这也是爽的,至少有三分之二被女人含在了xue里,特别是guitou,被小嘴嘬的连带着头皮也爽的发麻。 他偶尔忍不住了,便就任由本能往上顶几下,这时许韫就要不满出声了。 贺清栩往后撑着身体,看着女人魅惑的摸样,调笑道。 “韫韫,cao我cao得舒服吗?” 许韫找到了出口,一心只想纾解,哪还理他。 没有得到回应。贺清栩也不追着,他视线往下,落到女人的胸上。 女人雪白的rufang正就跟起伏的动作,上下晃动,像是致意又像邀请,实在yin荡。 许韫的rufang很美,半球一样的形状,就直直立着,乳晕和奶头都是又小又粉,显得清纯,只有在被吸狠了的时候,才会变成深色,肿得像大个的提子,这时身上倒有了被男人cao过多次的成熟样子。 贺清栩想着,手已经来到了乳尖,揪着rutou在手里捻,往外拉的时候,整个rufang又跟着都被扯起,从圆形朝转着椭圆,惹得许韫轻轻的嘤咛。 贺清栩起初还收着力道,但没多久就感受到女人狭小的rouxue正不停的收缩,女人怕是要到了高潮。 他被爽的背脊发麻,玩着rutou的手没了轻重。 许韫是自己cao着roubang把自己弄到的临界,但之后就一直不上不下,高潮迟迟未到,这样她有些难受。 偏偏这时,男人又狠玩起她的rutou来,娇小的rutou在男人的手里不被怜爱的捏着,扁的成男人手里的薄片,又马上被转着拧动,整个奶包都连着的疼,最后还要被拉着使劲往外扯,奶头掉落了又继续的扯。 许韫更加难受了。 这是一种既爽了又痛苦的感受,让许韫不知所措,呜呜的哭了出来。 而后她像是失了力气,整个人猛的坐下,接着就是一声女人的尖叫,窄小的rouxue把长柱子一整个吞了,硕大的guitou顺着力一下子撞到了宫口。 两人都爽得一个哆嗦,贺清栩不受控制,抽出一只手箍住许韫的腰,便顶胯往上送,许韫则痛的大哭了起来,没几下就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许韫软了身子,一个倒在贺清栩怀里,浑身不停的战栗,偏偏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着。 她是爽的,像是堵塞的水管从淅淅沥沥突然畅所无阻,她迎上了高潮,但她的身体又是受不住的,又涨又疼却还要被男人摧残。 所以她可怜十足,伏在男人身上哭的委屈,贺清栩roubang埋在她痉挛的xiaoxue里,却也不动了。 他环住女人的身体,一手扶着光滑的背,一手贴在女人的脑后,来回的摸头安抚,嘴还时亲吻着女人的鬓角。 “好了,不动了,嗯?” “韫韫不是到高潮了吗,舒不舒服?” 就像在哄个孩子一样,不过当下的许韫被药物控制,欲望夺舍,高潮还没过去,自然不得清醒,就像没了理智,所有的言行都是有本能发出,舒服就叫了,痛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