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桃(制服play) 八点一刻,老式CD机卡着《暧昧》转到第三遍,柳夭正踮脚擦拭水晶吊灯。 睡裙肩带滑落至肘弯,露出光洁后背。 盛予灼腋下夹着体温计,姿势变扭地咬着吐司踱进客厅,目光扫过她绷紧的小腿肚:"不是说了不准穿睡衣工作。" 柳夭停下,看了男人一眼,然后继续擦拭。 之前她穿着常服时盛予灼说感觉像雇了童工,原话是“被邻居看到举报,我又要为你进一趟局子”。 偏偏这句话能把柳夭那捏住,毕竟他最后一次进局子待了三天也有一些为了她的意思。 无法,柳夭就把在盛天工作的套装拿出来穿着干活,可少爷又不爽了,说不想回到家里像住酒店。 柳夭一直自诩脾气好,虽然经常被人点评为受气包,饶是这样的脾气也被某人龟毛惹火。 于是她破罐破摔穿着其中一件毛绒睡衣在公寓里晃悠。 这回倒是没找茬了,可惜“新工服”在昨天被男人拉着喝酒时泼了一身,早上拿去洗掉了。 加上天气转凉,公寓开始开热空调,干活要出汗,她也不必要再穿那套珊瑚绒睡衣,索性就穿地凉快一些。 柳夭扯了扯睡裙,没搭话。 盛予灼见柳夭不理自己,戳戳她的小腿肚子:"吐司有点焦了,现在去重做一下。" 柳夭无奈,只得爬下梯子完成少爷指令。 盛予灼尾随进厨房,将冷透的咖啡倒进绿植盆:"今天的咖啡泡地也太苦了。" 或许和一个人朝夕相处是消除顾虑和畏惧的最好途径之一,柳夭现在也开始敢和盛予灼对着干了,虽然她胜出的次数少之又少。 “少爷啊,您现在是病号,本来就不应该喝饮料的。” 咖啡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见,在柳夭的观念里,除了茶和水,其他都是饮料。 自从被盛予灼逼着喝过一口咖啡后,柳夭当即把它划进难喝那一栏。 盛予灼懒得纠正她,扬起明丽的眉眼,语气跋扈无赖:“不管,它为我续命,你不满足就是谋杀雇主。” 老式收音机爆发出杂音,天气预报女主播的声音断断续续:"今年第16号台风...预计今夜登陆......" 盛予灼松开她转身开冰箱,拎出半瓶红酒:"把落地窗关严实了,要是淹了我的游戏卡带——" "就把我泡进红酒缸里谢罪。"柳夭接得顺口,踮脚去够最高处的插销,"您上周刚说过。" ----- 因为他请假在家,所以柳夭干活从早上开始就被盯着。 正跪在地毯上熨烫衬衫,盛予灼赤脚踩住熨斗电源线试图干扰她,石膏像般的脚踝晃得她眼花。 "盛少爷,您无聊的话要不回房间玩电动去吧。" 盛予灼打了一口哈欠,半眯着眼道:"保姆守则第三十一条...禁止对雇主指手画脚。" 柳夭听着他又开始瞎掰,也由着他去,抱着衣服裤子走进他的房间。 男人这会儿又跟上来了:“那套毛茸茸的衣服怎么还没干,家里不是有烘干机?” “来台风前的太阳当然要好好利用啊。”柳夭开始叠衣服,“你不觉得阳光晒过的衣服比烘干机会多一种很好闻很特别的味道么......” 盛予灼斜倚在床头柜上,听着女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那股味道还有晒太阳的各种好处。 “说地好像你真的飞到天上闻过太阳一样。” “......我嘴笨,说不太好具体是什么味道,反正一闻就知道,是太阳的味道!” 盛予灼哧笑一声,伸手绕着她头发在指缝穿梭:“高中生也看过地理书上的宇宙模样吧,太阳就是一颗赤色火球,都不用靠太近,你这朵山桃就能被考成干花了。” 柳夭打开柜子开始分门别类地收纳,听到盛予灼的恶意嘲笑也没恼:“我记得那张图片上的太阳呢,橙红色,就像我刚见到您那会儿您的发色。” 暮是火烧云,朝如旭日辉。 柳夭最后那一句“像太阳一样”像光束笔直穿透盛予灼的心脏。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用这样“伟光正”的事物形容,疯狗、惹事精、精神病一类的词汇才是和他如影随形的好伙伴。 可偏偏女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真诚。 盛予灼偏过脸移开了视线,说出口的话如往常般生硬冰冷:“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喜欢你现在这件衣服。” “知道啦,反正我就要换衣服出门买菜去了......” 柳夭放好衣服站起身往外走,边关门边嘟囔:“盛少爷,吃过药您再睡一会儿吧,晚饭做好了我会来叫您的。” 语毕,柳夭迎着盛予灼幽深的眸子阖上了那扇木门。 到了菜市场,柳夭一边夹着手机通话一边和老板砍价。 因为来了海城工作,在兰城的出租房柳夭也没有退租,准备先留着给meimei周末放学回家住。 室友主动提出让她可以少分摊一点租金,这让柳夭格外感激,把自己在盛天内部员工价的额度全送给了小曼。 抱怨给盛予灼做保姆是多么苦痛的工作,柳夭能说上个三天三夜。 柳夭和小曼聊着,手上选着晚上煲汤的豆腐,顺口提起今天被挑剔在家干活的衣服的事情。 小曼听地津津有味,她知道柳夭的过去,所以在得知现在的雇主就是当年让柳夭能够离开会所的男人后,小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八卦的光。 “我只听说过女仆装,哪里有保姆装啊!” 那厢柳夭还在诉苦,小曼一拍胸脯说她会送柳夭一套工服:“姐们给你保证,盛少爷绝对挑不出你一丝错来。” 柳夭不作他想,只是笑着道了谢。 吃完晚饭,柳夭正收拾碗筷,惊雷劈开夜幕的瞬间,整栋公寓陷入黑暗。 柳夭的惊叫与游戏机报警音重叠,片刻后盛予灼在漆黑中精准攥住她手腕:"二十岁还怕黑?" "是怕打雷!"柳夭挣开他的手往墙角缩,"小时候雷劈过我家房梁......" 话未说完又被雷声打断。 盛予灼摸到茶几下的应急灯,暖黄光晕里映出她煞白的脸。 他忽然想起心理诊疗室那些泛黄的病历,电击治疗时自己也曾这样蜷缩在墙角。 "过来。"他拍拍身边地毯,"给你看个好东西。" 柳夭磨蹭着挪过去,暴雨砸在玻璃窗上像撒豆子,盛予灼变魔术般摸出两罐啤酒。 盯着易拉罐上的水珠,她按住盛予灼准备开罐的手:"您还病着呢,不能喝酒。" 盛予灼俯身逼近,眯起眼:"那请问上周是谁偷喝我的止咳糖浆?" 柳夭瞬间涨红了脸。 那瓶进口糖浆贴着看不懂的外文标签,她以为是枇杷露。 柳夭带着赌气意味夺过易拉罐,拉开后泡沫涌出,盛予灼突然低头舔走她虎口的酒液:"浪费。" 这是柳夭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连吞咽时滚动的喉结都像艺术品。 一瓶啤酒下肚,很快公寓楼恢复供电,盛予灼踢开铝罐回房继续他的电动。 柳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虎口齿痕,然后默默收拾一地狼藉。 大约是给盛予灼做保姆后身体精神都受到摧残,柳夭下意识给小曼的收货地址是从前她曾经给林江网购东西时的海城大学。 不仅如此,一直到快递寄出,她都没意识到前任室友开网店的主要业务是情趣内衣这件事。 快递单号晚上发送到柳夭手机里的时候,她后知后觉,连忙给在同样在海城大学上课的盛予灼发短信请求他帮忙把快递拿回家。 彼时的盛予灼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看着收件箱里备注为“多rou”发来的短信。 讲台边的老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近代史,盛予灼面色阴沉的收起手机从后门离开了教室。 拿完快递他直接打车回家,柳夭还在厨房忙活。 盛予灼随手把快递仍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盯着紧闭的厨房,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敢使唤自己跑腿,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 拿出小刀,捏着快递袋子一角划拉两下,他看着层层塑料被慢慢剥落,里面的真面目露出后,盛予灼笑了。 拎着衣服走到厨房外,他开门见山:“山桃,什么时候在我眼皮子底下回去当电子妓女了?” 柳夭背对着他刚刚盛出一碗鲫鱼豆腐汤,被问地莫名其妙,熄火摘下围裙转头一看,发现盛予灼修长苍白的指节勾着一件粉色的......破布?还有一圈白色毛绒。 “我什么时候去......这是什么啊?” “呵。”盛予灼冷笑一声,倚在门框,笑意冰冷可怖,“你敢吩咐我帮你拿快递就算了,还是拿这种腌臜货?” 闻言,柳夭愣在原地,下一秒脸色爆红,正好手机里传来小曼的简讯,她嗫嚅着打开。 【粉嘟嘟又毛茸茸,完全按照少爷喜好来的,祝夭夭宝贝工作顺利~~~~】 那句话尾端的连续波浪号看得柳夭的脑子宕机。 然而她这样的表现落在盛予灼眼里就是被说中了,登时怒火上涌。 “看来山桃小姐胆子一如既往地大,不仅敢重cao旧业,还敢把我家当成滨湖别墅了?” ———— 柳夭见盛予灼说出口的话愈发羞辱难听,她摇头摇地剧烈,赶紧解释:“不是的,这是我在兰城的室友寄给我的,我和她说我需要一套工服,她就说她来买,我以为......我以为...... “诶呀,她是开情趣内衣店的,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盛少爷,我没有......我给她打电话问一下退回去.......” 盛予灼沉默着听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地“狡辩”,回忆那个快递单上的寄件地址,确实是从兰城某个社区寄出的。 “不用了。” 盛予灼走上前夺下柳夭的小灵通,在对面疑惑地“喂喂喂”声中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盯着柳夭欲哭无泪的脸:“我信你。” “盛少爷,我答应过你不做那行了,肯定不会食言的。”柳夭松了一口气,抚了抚狂跳的心脏,“你饿不饿呀,要不要先喝口汤垫一下......” 就在她转身欲端汤之际,一阵天旋地砖,盛予灼扛着她走向沙发。 “虽然不做小姐了,但是还在做我的保姆,新工服到了怎么能不穿上给雇主过目一下?” 柳夭惊恐地睁大眼睛,被放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盛予灼拆完的衣服,后者笑地张扬又漂亮。 “是山桃自己穿,还是我来?” 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中,柳夭摇头如拨浪鼓:“我,我自己穿......” 缓缓脱去针织毛衣,接着是长裤,棉毛衫,棉毛裤,然后身上只有配套的棉质内衣内裤。 盛予灼不言不语,任由柳夭耍机灵穿着内衣内裤再去穿那套单薄的粉色套装。 有了柳夭作模特之后,这套衣服终于被人看清他们展开撑起的真实形态。 粉色的抹胸上围着一圈白绒毛,连体裙的后面是一个毛球缀在臀部上,随着她的行走颤巍巍地抖动着。 她最近被他喂养地长回了一点rou感,大约是因为还穿着多余的内衣,抹胸包裹着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本身领口就低,沟壑深深。 视线再往下去是她的小腹,大概是丝绒的材质,柳夭本身肚子就比四肢容易长rou,此时的腹rou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凹凸。 注意到了盛予灼的视线,柳夭下意识以为他又要因为小肚子损自己,一边用手无主一边羞愤地抬眼。 只是一眼,盛予灼便喉咙发紧。 柳夭未施粉黛,甚至刚刚在厨房里煲汤身上还有若有似无的烟火味。 但似乎这样更加激起了盛予灼的兽欲,看柳夭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盘美味佳肴。 柳夭被盛予灼阴沉的眼神盯得发毛,脸上立刻换上讨好的微笑:“盛少爷,我服侍您吃饭吧,吃完饭我就换掉了,这种衣服不好干活的啊......啊!” 惊叫一声,男人把她扑到在沙发上,大腿抵进她腿间,他的膝盖透过两层内衣的布料摩擦着下体的花瓣。 “山桃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动了。” 柳夭嘤咛一声,盛予灼匍匐在她耳边,衔住她的耳垂用尖牙厮磨。 男人的鼻息喷洒在耳廓,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客厅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柳夭紧紧地扣住身下的沙发,小腹上被男人的大掌抓揉,只听他在与她耳语:“努努力就要胖回多rou了。“ 提起这个柳夭来气了,要不是他总是逼着自己把失败的甜品以及他每天吃不完的饭菜吃掉,三餐都要吃将近两人份,换谁不胖! “不过。”盛予灼按住面前挥舞的拳头,凑近柳夭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沙哑,“软软的,rourou的,抱着倒是舒服。” 他的手顺着柳夭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私密之处。 骨节分明的手拨开那片棉布,在花丛中流连,他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柳夭因为酥痒而微微皱起眉头,她抓住盛予灼的手腕:“盛少爷,我,不要脱我衣服......” 盛予灼没有就此罢休,偏头的一瞬间错过了柳夭眼里的迷茫,他只当柳夭害羞,还笑着和她调情:“知道了,我保证,一定不脱你衣服。” 因为他本来就想看着她穿成这样zuoai啊。 盛予灼开始变本加厉,径直将食指插入吐着蜜液的花xue中,身下的人身体立刻弓起,他吻上那张喘息的小嘴。 舌尖与舌尖碰撞缠绕,再被单方面地吮吸砸吧,上下两张红艳都泛着yin靡水声。 片刻,他放开柳夭的嘴唇,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呵呵呵,夭夭宝贝怎么不叫出来?” 听着这个称呼,双眼迷离的柳夭从一团浆糊的脑海中捕捉到最后一丝清明,她回想着从前视频里的语言性爱,试图记起耳机里电流后的嗓音。 “你......” 不等柳夭发言,盛予灼再度吻上她。 他这次睁着眼,看着柳夭扭曲的表情,脸上充满了痛快的神情。 手上加快了动作,他的动作变得粗鲁野蛮起来。 柳夭的呼吸随之变得粗重,破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看着柳夭被自己玩弄得快要崩溃,盛予灼心里却洋溢着满足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柳夭在他身下颤抖,喜欢听着她痛苦又享受的呻吟。 随着她的花液打湿半个掌心,盛予灼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柳夭瘫软在靠枕中,呼吸急促,浑身汗湿。 他轻轻地抚摸着柳夭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迷恋。 “山桃现在这个模样真美。”他低声呢喃,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可是,他的手却开始伸入柳夭因为小高潮而无意识张开的口缝,静静地看着她伸出小舌触碰着嘴里闯入的异物。 他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停下哄着柳夭舔舐指节来取悦自己。 她的唇角溢出晶莹透明的津液,盛予灼笑着抽出手指俯下身舔去,然后慢条斯理地把那根手指上的口水抹到她rourou的大腿根部。 柳夭已经被玩得失去清醒,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慢慢被空虚感席卷,突然身下抵上灼人的guntang。 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要逃开,不料盛予灼抓着她的大腿拖回自己身下:“山桃,看着我怎么干你的。” 柳夭睁着流泪的眼疯狂摇头,她的臀部被一整个抬高,几乎呈现一个折叠的姿势,余光里就是狰狞的巨物在磨蹭她的xue口。 他蹭了很久,像是找不到入口似的乱戳。 突然一个滑入,疼痛先胀满一步席卷神经,柳夭痛苦地呜咽,开始求男人出去。 第一次进入,他满足地叹息一声,盛予灼闭着眼,感受身下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他覆上她的抹胸,隔着布料揉弄她的乳儿。 感受到她下身的轻微收缩,他笑着去咬柳夭的红唇:“夹得好紧啊,是等不及了么?” 柳夭感觉自己坐在船上,随着静海巨浪疯狂颠簸起来,男人炽热的鼻息和下流的话语响起。 “进去的感觉和你想得一样么?” “你里面好热啊,我要出来都不舍得。” “睁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cao到求我给你的。” 男人的rou刃把自己劈开又填满,酥麻的快感在小腹堆积,柳夭咬着下唇忍着强烈的欲望。 盛予灼捏着她的臀rou十分用力,大开大合地cao弄让他开始流汗,他俯下身进入的更深,咸湿的汗液滴在粉色的绒布上,晕湿的那一块变成豆沙色。 和他们交合处的颜色一样。 柳夭被翻来覆去地cao干,身体里的巨物离开又进入,像是没有尽头。 后背几乎被打湿,突然他的速度加快,囊袋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越来越响,柳夭扬起脖颈感受着男人压倒在她身上的重量和来势汹汹的快感,然后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