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 边缘控制、贞cao带

边缘控制、贞cao带 …… “嗯~嗯~啊……” 地毯上散落着衣物,戈蒂浑身赤裸地站在书桌旁,两腿被迫分至最大,被红绳分别捆到两边的桌腿上。 脖子被套上项圈,项圈垂下两道锁链,末端连接着手铐,只到肚脐上方的位置,此刻正随着她手腕的挣扎哐当作响着。 往下完全暴露的腿心烙着一道打斜的红痕,阴蒂坚硬如豆地凸在中间,两片蜜唇水光潋滟地咧开,露出艳红的rou缝,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滴一滴地流淌着蜜汁。 “嗯~……”少女的脚尖泛白,大腿崩紧,痛苦又迷离的摇头,咬紧的唇角边还残留着乳白的痕迹。 几分钟前整个三角区都被油润带有催情功效的药膏涂满,连花径里都没有放过。然后他的手指离开她,看着她被一阵阵缓却持久的热浪冲刷,被不重却细密的痒撕咬,到最后缩动空虚到极致,像失禁般流水时,手指再一次摸上去,捏住花芯撸动,探入甬道抽动搔刮,而后在她即将到达巅峰的边缘,精准地抽离—— “呜……”戈蒂弓着身体,手指收了又张,发出一连串的颤音。 大手在汁水丰厚的xue上摸了把,他就坐在她面前,声音平稳的问她, “第几次了?” “……第三次……”戈蒂垂着脑袋,牙关发颤,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 “想要吗?” “想……” “能不能?” “……不能……” “为什么?” 戈蒂微微抽动着呼吸,身体各处一片绯红,羞耻地说, “……因为……我没有夹好钢笔……”末了又紧急补充,“先生……” “错,”男人手上的皮带戏谑地点在充血的花苞,“因为我不想,仅此而已。”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颤抖的xue苞再次冷静下来。海因里希再次抚摸了上去。阴蒂肿胀充血地挂在那,随着手指的靠近害怕地弹跳着,跟它主人的神情一模一样。 大概因为被反复玩了好几遍,小saoxue开始变得迟钝,但没关系,他对她一向有十足的耐心, 坚硬的手关节不容置疑地掐住它,两根手指同时挤入内壁,重轻交织地戳动,摸、捻、插,拧,一点点的拨弄、威胁,偶尔也好脾气地梳理上头新长出来的毛发。 小yin豆被挤压出各种可爱sao气的形状,yin水在地毯上慢慢又形成新鲜的水渍。戈蒂晃动着手臂,喉咙发出不成掉的呻吟,既痛恨抗拒又舒服沉迷,可她知道不会,他不会允许,他对她身体的控制早已是炉火纯青,而就算失手,承担后果的也只会是她——— 皮带将会毫不留情地抽到未经允许却私自发情的saoxue上。 “嗯、嗯……” 就像犯了毒瘾,她无可抑制地再次掉入猎人的陷阱,强行被拖入酸软的巢xue中。这次的边缘来的格外绵长,一锅汤慢慢地炖、细细地调,直到少女的呼吸再次急促,嘴角不断地溢出婉转的呻吟……要到了……她在珠穆朗玛峰拽着绳子拼命往上爬,眼见顶峰之差一步之遥…… “呜求您、求您……”不要离开…… 但毫无意外绳子骤断,她又一次堕入地狱。 “啊哼哼~……”戈蒂腿根夹紧,试图抓住最后那点快感,但一切只是徒劳,她发出困兽般的声音。 一股水颓败地沿着rou缝流出来,海因里希用手帕擦干手指,对自己控制小鬼的技术进步感到非常满意。 “站直。” 等待半分钟后,新的一轮开始。 戈蒂已经记不清这样的循环是第几次。只知道到最后大脑一片糊浆,下边在哭,上边也在哭,凄凄哀哀地不停喊“爸爸”。 爸爸偶尔也会安慰她,夸赞她是个乖孩子,然后继续给她编织幻境,再残忍地打破它。 最后一轮结束,xiaoxue苞像被十级台风扫荡过,狼藉的一塌糊涂。海因里希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边挑挑拣拣出一个顺眼的夹子。 saoxue湿的连夹子都打滑,只好先用手帕拎出来擦干净,这下又是一阵夹杂着咽呜的咏叹调。 夹子清脆地咬上yin豆,仿佛实验结束后做下的标记。海因里希轻拉上头垂落的黄金细链说, “站半小时。” 戈蒂不敢相信她今晚竟真的连一次释放的机会都没有。原以为罚站过后他们将顺理成章地滚到床上,毕竟俾斯曼先生高鼓的裆部看起来可一丁点都不比她轻松。 但不仅没有,在好不容易熬过渴望后,还有新的一轮在等着她。 戈蒂被推倒在床上,双腿像小婴儿般朝两侧折起来,原本被清洗过,擦干后变得干燥的xuerou被摸上新鲜的药膏,随后被冰冷的贞cao带密封上锁。 “啊哼、不要、不要——” 药膏很快发挥作用,可她半点没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拉着小锁,拼命地磨蹭着双腿在床上翻滚。 贞cao带将所有的小洞全部锁死,这意味着接下来她连排泄都要先经过主人的允许。 海因里希俯身亲亲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小嘴里玩了会后,就着唾液将她的嘴角提起来。 在别人那里笑得那么开心,到他这儿就只剩哭了,嗯? 他把人拉起来,夹在臂弯下勾着贞cao带的边缘往上提了提,对着屁股落下十几个巴掌。最后让她跪到床边,拉开裤链说, “张嘴。” (此男表面体贴大度,实际………海因里希:我都没有打扰她约会了,回家陪我玩玩游戏不过份吧?况且我也是为了她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