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臣(np/追妻火葬场) 初次(H)

初次(H) 他的话羞得安稚初耳根通红,接连挣扎着想要抽回脚踝,却被他的手掌牢牢扣住。 萧忱的指腹摩挲着少女腿上嫩白的肌肤,嗓音暗哑:“臣既然是公主的狗,此刻便得好好为公主尽忠。” 话落,烫得可怕的粗硕roubang便被他释放了出来。 安稚初只瞄了一眼便慌乱地移开了视线,可余光仍能瞥见那狰狞的器物在她腿间摇晃,guitou孔隙处渗出来的晶莹不断向下滑落,连成串地滴在她的身上。 在看见那根凶器的瞬间,她心底里其实是有些后悔了。 那偾张的尺寸实在是太过惊人,柱身上还盘虬着鼓动的青筋,颜色泛着情动的暗红。 怎么看,都不像是根软弱之物。 而萧忱,他分明已经看见她害怕的眼神了,却还故意用自己的阳具顶她的腿心,guitou深戳进去磨蹭她xue缝里娇嫩的软rou。 安稚初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纤白手指猛地揪紧了身下的锦缎。 “萧忱哥哥……”她咬住下唇,眼尾洇开一抹艳色,“要不、要不算了吧……” 这凶物灼热又坚硬,光是被这样磨蹭就让她心尖发颤,若是身体被这rou棍贯穿,她不知还能不能活命。 可男人的箭早已上弦,即便此刻少女不愿也要强行冲锋陷阵。 萧忱无视了少女不断求饶的眼神,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拇指捏住她那粒隐在缝隙深处的花蒂细致碾磨。 惹得少女瞬间惊喘着弓起腰身。 而他修长的中指趁势插入进她紧致的甬道里,在里边缓缓搅弄出阵阵黏腻水声。 “宝宝听话,挨过这一次就好了。”萧忱哑声诱哄。 片刻后,逗弄花xue的手指缓缓抽出,上面沾染的蜜液被他尽数抹到自己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上。 萧忱的大掌握住棒身往下压,硬硕guitou抵到少女不断翕张的xue口上,在她惊慌的呜咽声中,胯骨往前一顶,roubang强势破开甬道里层层软rou,小半根柱身瞬间埋入她的xue中。 “啊嗯,太、太大了,萧忱哥哥!你、你出去啊!呜——”安稚初被那骇人的满胀感逼得溢出哭腔,浑身绵软,珍珠般的脚趾可怜地蜷缩起来。 酒精浸润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软腻的xuerou被不合尺寸的硬物一寸寸撑开,内里的褶皱都被迫舒展,可怜兮兮地吸吮着霸道的roubang,却换来了更深的插入。 萧忱爽得直哼喘,掐着她腰窝的力道又重了几分,guntang鼻息喷在她耳畔:“别夹这么紧宝宝,放松点。” 粗硕roubang在湿滑的甬道里开始缓慢捣弄,进一寸又退半寸地研磨着敏感的内壁。 萧忱的指腹也带着安抚意味抓揉起少女的臀rou,就在她稍稍适应时,突然狠心深顶,狰狞的凶器霎时尽根没入,满满当当地塞进她的花xue里,连guitou都瞬间探到了最深处。 男人的roubang仿佛是颗螺钉,将少女整个身子狠狠钉在了床榻上。 “啊———” 安稚初猝不及防被男人狠狠贯穿,仰起脖颈尖叫出声,红唇微张,眸中水光震颤,像是被突来的暴雨骤然打湿的娇花。 她双手徒劳地推拒着男人精壮的胸膛,染着丹蔻的指尖在他不断进攻的撞击下,接连在他的胸肌上划出几道靡艳的红痕。 萧忱不断低喘出声,垂眸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他整根茎身丝毫不剩的都埋进了少女粉嫩的xue道里,连根部都被湿软的花xue紧紧箍住,艳红的xue口撑出了一个yin靡又契合的形状,第一次接纳凶物的媚rou贪婪地缠吸着,里面每一寸褶皱都热情地包裹上来,绞得他头皮发麻。 萧忱伸手扯掉自己上身的衣物,肌rou贲张的躯体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紧实的腹肌线条分明,随着每一次挺腰的动作绷出性感的弧度。 他俯身压向少女,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掰得更开,又对折到她胸前,彻底展露出那处正被他蹂躏猛干的湿润嫩xue。 “呜…不要…不要这样…”安稚初羞耻地别过脸,却被男人捏住下巴转回来接吻。 将她吻到快要窒息时,萧忱才松开手,炽热的目光贪婪地上下扫视着她在他身下完全绽放开的身体,喉结剧烈滚动。 他忍不住又低头含住那对嫣红抖立、惹人怜爱的娇嫩乳尖,用舌头在上面轮番拨弄打转,下身一直保持着狂插的节奏,在她的娇躯里猛凿、打桩,接连顶入又抽出。 “啊啊嗯……萧忱…慢、慢一些啊……唔——”少女破碎的求饶声又被男人吞入口中,不断挣扎的手脚也被摁住。 男人粗壮的roubang开始由上至下捅插她紧致的甬道,每一次顶入都直捣她的花心,不遗余力地cao干。 湿软的xue口在roubang激烈的抽插下分泌出蜜液,根部下方两颗囊袋也在重重拍打着红肿的花唇,发出yin靡又激烈的水声。 常年cao练的身体有着惊人的爆发力,roubang在快速抽送间都显出了残影,腹肌绷紧的线条随着撞击不断起起伏伏,汗水顺着肌理滑落,与少女香汗淋漓的娇躯紧密相贴。 萧忱被她突然夹吸起来的嫩xue咬得脊背发麻。 他猛地扣住她的腰,发狠地往xue里深撞,嗓音沙哑性感:“公主突然咬这么紧,是不是想被臣干死?” 话落,guntangroubang在泥泞的甬道里疯狂抽送着,娇xue被男人cao得连里头的嫩rou都随着roubang的抽出而不断往外翻扯,再送入时,又被重重地捣回去,guitou直顶进最深处的宫口。 安稚初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个明显的凸起,随着男人暴戾的冲撞不断地时隐时显。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嗯啊啊——”她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纤白手指在锦被上不断抓出凌乱痕迹。 她浑身都在发抖,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尖说,roubang每一次深入都插溅出她大量的yin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汩汩流淌,浸湿身下的床榻。 萧忱赤红着眼,精壮的腰身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摆动。 与心爱之人初尝欢爱这个认知刺激得他理智溃散,越cao越兴奋、越干越猛,将少女的身体撞到来回颠颤,雪白的乳rou随着撞击剧烈摇晃,在他眼前甩出令人眩晕的波浪。 太爽了,太爽了! 萧忱咬着牙发狠地顶弄着她,额角暴起青筋,汹涌的精关在体内不断跳动,他却固执地不肯释放。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粗壮的rou刃将嫩红的xue口撑到发白,囊袋不断拍打在她的臀上,呻吟声混杂着“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响彻整个内室。 “cao坏宝宝好不好?”男人喘息粗重,胯下进攻的节奏愈发癫狂,“把宝宝的小zigong都捅穿好不好。” “不要…呜…不要,太快了…嗯啊…真的要被捅破了…呜呜——” 安稚初哭得梨花带雨,她能感觉到那根guntang凶器已经顶到了胞宫口,可他却还不知餍足地想往她更深的地方钻,一副誓要插烂她的姿态。 在急促的抽插间,萧忱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啃咬起她吐露在外的小舌,温柔诱哄道:“乖宝宝,再夹紧些,就放过你,好不好?” 话落,男人的腰腹便又是一记深顶,嫩xue被roubang完完全全地捅开,guitou蛮横地挤进了少女紧闭的宫口里。 “呜——我不要我不要!”安稚初娇声哭叫起来,身体痉挛得厉害,四肢百骸都在跟着一起发抖。 萧忱低头温柔舔舐她泛红的眼尾,胯下却残忍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公主只要听话,臣就马上射给你。” 他说完,粗长的rou棍接连碾过她xue中敏感的几处软rou,逼得她猛地弓起腰身,快感沿着脊椎骨,像电流一样簌簌往上窜。 逼口潮吹出来的液体混着失禁的尿液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淋得一片狼藉。 “哈啊———”安稚初尖叫出声,手指无力地抓挠男人。 可萧忱在她高潮中仍未放过她,喘息粗重地将她翻了个身,往两边掰开她雪白臀瓣,对准湿漉漉的嫣红xiaoxue,又一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唔,太深了,萧忱哥哥,不要了,呜呜,求你了!”安稚初抖着屁股挨身后男人猛干。 她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伏在榻上,细腰塌陷,雪臀被男人双手高高捧起,承受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顶弄。 安稚初的小脸埋在锦被里呜呜直哭,往日舍不得她哭一下的男人,此刻对她的泣声视若无睹,甚至听到过后更兴奋了。 粗硕roubang在她xue里进出得又快又狠,巨大囊袋上下甩动,发出yin靡的rou体“啪啪”声,艳xue被cao得汁水四溢,黏腻的水声混着她的啜泣,在屋内不断回荡。 萧忱爽得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大手揉捏起她晃动的乳rou,腰胯摆动得愈发凶狠,roubang像是要把她钉穿一般,次次直捣宫口。 “公主的xue儿明明还吸得那般紧。”男人低喘着,嗓音里尽是情欲的暗哑,“这么贪吃,是不是非要臣射满了才肯乖?” 安稚初早已被cao得神志不清,花xue又胀又麻,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一次次被他cao到高潮,媚rou也在死死绞着男人的roubang。 终于,在她又一次被送上巅峰时,萧忱伏在她身上急喘出声,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臀,胯骨往前接连撞击,最后粗长的rou棍深深插进她的xue里,guitou抵在宫口处剧烈跳动起来。 “要射了,宝宝,嗯——” 萧忱爽得直抽气,体内guntang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少女深处,烫得她呜咽着瑟缩着身子往前爬,可男人却按着她不许她逃,直到将她的小腹都灌到微微鼓起,才餍足地抽身。 没了roubang的堵塞,浓白的浊液从少女红肿的xue口缓缓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在锦被上洇开一片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