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閣藏春:穿回古代寫色文(NPH) 《三夫夜寵.卷一.夜窗不掩》

《三夫夜寵.卷一.夜窗不掩》 昨夜夢回,窗未掩,燭未滅,我本欲起身更衣,誰知那人竟踏月而來。 身影如霜雪入夜,一身玄袍未解,眉眼冷肅,帶著京中最盛的威勢與最狠的情慾。 他未出聲,只一腳踏入我閨房,目光掃過榻上微亂的紗衾,聲如低沉夜鼓,震我心魂。 「妳躲得過宴席,躲不過本王。」 我自榻上起身,欲行禮避開,他卻已伸手攫我腰肢,一把將我按回軟榻之上。 帷帳微動,紅燭倒映,他身上帶著外頭的夜風寒氣,卻燙得我一陣酥熱。 「本王問妳——今晚是穿了幾重衣裳,妄想阻我?」 我未及答話,他手指已探入我襦裙之下,似撫似搜,一路尋至腿心,停下,輕笑: 「呵……倒是本王誤會了。妳這身子,竟早已備好。」 我羞怒交加,偏他動作沉穩,不疾不徐,指節所至,竟帶出一片水光。 聲音輕輕脆脆,猶如細雨落梅,羞得我欲轉身藏面,卻被他捏住下頷。 「水既已成,是欲本王淺探一指,還是深尋二節,直抵花心深處?」 他話落之時,身已逼近,抬腿壓我膝間,挾我之姿。 未急於入,只低頭緊貼,緩緩磨蹭著我內裡。 花心早沁春津,他卻故意慢磨,一寸寸逼我神魂蕩散,禮教盡失。 「唔……王爺……」 我忍不住低喚,他卻冷嗤一聲: 「叫得這般軟,是饞本王了麼?」 我羞極幾欲墜淚,正欲轉頭避開,他卻忽而沉身而下。 那處早已春潮湧動,如甘露沾花,一入即至深處。 「妳這般世家貴女,白日讀經持禮、詩琴滿腹,怎的夜裡一合身,竟收得如此緊?……是哪部聖賢書,教了妳這般本事?」 疼痛湧上,眼角泛紅,卻不敢作聲,只緊咬唇瓣。 「喚我。」 王爺忽貼我耳畔,氣息熾熱如潮,未語先入,灼我耳根,我身不由顫。 「喚得響些,本王便賞得重些。」 我咬唇無言,卻見王爺一手探至腰後,頓時「啪」然一聲輕拍響起。 「不從?嗯?」 只見他故意一下一下緩進,似欲將我身上所有矜持、清白與本固端莊,一寸寸耗碎。 我心魂俱顫,難辨是羞是歡,既有恥辱之感,亦覺甘心沉淪。 忽然,他再加深一記狠撞,直至底處,那處悸動使我魂魄震顫,雙腿亦隨之發軟幾欲蜷縮。 王爺掐住我腰肢,不許我避,只一下一下猛撞入內,深刻、狠辣且堅實。 「怎麼不叫了?這般緊,莫不是……要哭了?」 我咬唇強忍,終是抵不過他一記沉至花底,悶聲破口,聲似泣非泣,從齒縫間迸了出來—— 「石……石衍……!」 」 他身形頓住,似早等這聲多時, 自喉間逸出一聲低笑,熱氣灼灼。 「好。既肯開口——本王,便好生獎妳。」 語落,他卻未退,反而更深一寸,似賞我,又似罰我。 下一記狠狠撞入時,他忽扣我後頸,聲音低啞近呢喃: 「可惜,不夠對。」 「石衍,是旁人唤我的名;君遙,是我的字。——在床榻之上,喚我君遙。」 我渾身一震,羞與顫交纏於心。 君遙,是他名外之字,平日人皆守禮不敢輕呼; 可他此刻卻要我在承歡之時低喚,似要將名印親刻我身,叫我此後無法逃離。 「嗯?」他又緩緩挺動數下。 我偏不從,咬唇不語。 他見我仍倔,輕哂一聲,探手至我胸前。 指腹緩揉乳珠,卻始終避開最敏感處,指尖輕繞、慢壓,揉而不捏,撩而不進,似釣似誘,似懲似憐。 「不叫?」他聲音低啞,卻藏著十足的挑釁與笑意,「那便由本王慢磨,看妳何時春津自湧、何時低聲求乞。」 我心頭大亂,羞得幾欲落淚。 那處春津,本是他幾記狠頂所洩,卻要我說出口,是我自濕自蕩。 語罷,他胯下動作一緩,未退,亦未入。 那根灼熱之物就那般抵在我花心之上,一下一下輕碾,似入非入,似賞非賞。 每一記,都像火烙輕擦,挑得我心魂欲顫,慾海翻湧,欲壑難平。 那力道輕得如吻,卻又準準落在最深處,每一下都似催淚,催得我身下春潮洶湧,愈聚愈濕。 我喘息漸亂,身子不聽使喚地顫,他卻低聲逼近: 「本王耐性有限,妳若再倔,我便cao得妳一夜下不了床。」 「唔……我……不……」 我話未出口,便被他連頂三下,每一下都沉至花心,撞得我魂魄浮散,腿根顫如秋葉。 終是撐不住,聲音帶哭地輕喚: 「君……君遙……」 我叫得輕、顫,幾近呢喃,卻似當夜最響的一記春雷。 石衍聞聲,動作驟止,低低一笑,唇齒貼我肩頭,語中含著幾分狠戾、幾分寵溺: 「這才乖。」 「妳這副樣兒,本王要日日夜夜都聽著才好。」 語畢,他再度沉身而入,這回不再克制,每一記都似懲我遲來的順從,狠狠碾入,撞得我聲聲吟顫,體內早被攪得水濁一片。 那根根實實的力道,將我的矜貴、禮教、矯強,全數cao碎——碎成他名字裡的一抹濕意。 石衍忽將我整個人抱起,雙腿大張地攀上他腰,姿勢猶如獻祭。 立於榻邊,一手摟我腰、一手壓我腿根,腰間如猛獸疾馳,快狠如驟雨拍窗,力重如山。 「叫大聲些——本王聽得越響,便入得越狠。」 我忍不住顫聲吟泣,胸脯起伏如浪,花xue被他撞得水聲四起,每一下都沉得像要將我整個人融進他骨血裡。 「啊……啊……王爺……我……不行……我——」 「那便求我,求得真切些。」 我羞得紅了眼,卻只得聲聲喚: 「王爺……衍哥哥……君遙……求你……給我……」 他低吼一聲,終再不克制,猛然沉根而入,將那腔滾熱濁意,全數灌入最深處。 他身子輕顫,手指幾欲掐出痕來,聲音壓著餘韻,落我耳畔: 「乖,這是賞給妳的。」 他尚不肯退,只低頭吻我耳垂。 「記著,妳喚我名字時的模樣,是本王此生……最愛的聲音。」 我已癱軟無力,腿間仍滴落著濁濕之意。 紅帳未撤,他伏身貼我。 「世家貴女皆溫順持禮、含蓄守節——偏偏妳這樣的,矜貴中藏浪,讓本王每入一回,便想葬身其中。」 我閉眼不語,卻知心魂早已盡失。 這世間最不可觸者,從來不是禮教,不是名節, 而是他這樣的男子——入我至死,仍叫我心甘情願。 【——帳未解,身未醒,字已入心骨。】 ……林初梨筆落,筆鋒微顫,像她自己也剛剛從那場夢裡醒來。 她盯著那最後一行「字已入心骨」,忽地笑了。 不是得意,不是羞怯,是那種「筆寫他人、欲動己心」的心滿意足。 她收起紙稿,藏進錦盒,指尖還留著剛才書寫的熱度。 窗外月華如水,春夜未央。 她倚窗而坐,望著那輪掛在天心的月: 「時王爺啊……」 「在我筆下,你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