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火與影》 Hilary升任Legal Affairs Director後，工作重心從執行轉向決策，日程表幾乎排到凌晨。她發現真正的權力不是來自懂多少法條，而是能不能在模糊的時刻「讓整個局面往你希望的方向推」。 這陣子她感受到風向的轉變。 董事長常在會議中直接對她發問，旁人看似客氣，其實早已在觀察她與Sam的對歭動態 —— 尤其是這次A Health收購案後。有些在揣測Hilary是否會成為 推倒Sam的白眼狼。 「妳成了新派系的焦點。」Helen，有天在辦公室窗邊和她低聲說，「一部分人開始從Sam那裡想跳妳這艘船，因為妳動得了合約，也擋得了風險。」Hilary的確在內部聲望與實質影響力都大幅上升。 Hilary只是淡淡一笑。 ~~~ 那晚她和Sam再見面時，在她家。 山區夜晚靜悄悄的，希文身著黑色羊毛長衫走進開放式廚房，把剛煮好的魚湯端出來。Sam坐在她餐桌旁，套著居家毛衣，看起來與平日冷峻的企業家形象格格不入。 「好喝的魚湯來了。」她笑著說，熟練地把一碗湯放到Sam面前。 吃到一半，他忽然問「聽說，有董事長私下找過妳？」 希文沉默了一會，放下湯匙，說 「找過。他問我，未來三年是否有興趣接常務法務總監的職位。他說，”當你退休了，公司會需要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留下來” 」希文毫無保留的分享著。 Sam點點頭，表情冷靜，沒有多說話。 「我告訴他，你還沒走，我也還沒到該‘留下來’的年紀。」希文看著他，慢慢說。 他終於抬起眼，看著她，眼神像在衡量什麼，最後只是輕聲說：「謝謝妳。」 希文搖搖頭：「不，是我該說的。我不想在你面前，只被看成一個利益的繼承人。」 她站起來，走向他，從背後抱住他：「我知道你一直在教我看清這世界不會對你仁慈。但我想教你另一件事……」 「什麼？」他轉頭望她。 希文輕輕靠上他的肩膀，語氣低得像風：「這世界對你不仁慈，但我會。」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將她擁入懷裡，掌心輕輕撫過她的髮。 窗外港灣遠處，船燈緩緩駛過夜色，風微微撩動窗簾，房內燈光柔暖如水。 希文抬頭，望進他眼裡，那目光不再是從屬的仰望，而是一種貼近、平行的凝視。 她輕輕吻上他的唇。他的手繞過她的腰，掌心緊貼她背部的弧線。 希文慢慢將黑色長衫自肩頭滑落，絲滑的布料無聲垂下，露出肩胛與胸前柔軟的線條。她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迎上，像是終於撕去了被保護的角色，也撕去了可否獨當一面的的掙扎。 她坐上他腿上，雙膝貼著他的身側，指尖劃開他毛衣的下襬，輕巧而堅定。她的掌心貼上他胸膛，感覺到那穩定卻加速的心跳。 他低聲喚她的名字，她微彎身體，唇貼上他的頸側，呼吸炙熱。他的手從她脊背向下游移，沿著腰窩滑入更深處，她的身體在他懷中緊緊貼合。 希文像熟練又深愛的情人般吻他，舌尖掠過他唇縫，唇齒交纏。那吻既是挑釁，也是承諾。 他抱起她，走進臥房，把她輕輕放在床上，窗外月光靜靜灑入，落在她身上，像層柔和的銀光。 他俯身親吻她的鎖骨，唇舌一路向下探尋，細緻而堅定，彷彿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刻進記憶。 他的鬍渣擦過她胸前，引出一陣微顫；她輕輕顫抖，指甲陷入他緊實的背肌。 他撐起她的膝彎，將她的腿擱上自己的肩膀，身體慢慢前傾，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她在他懷中挺身迎合，每一次推進，她都主動回應。他俯在她耳邊低語，氣息滾燙，像潮水一樣滲入她的神經。她的呻吟埋進他胸口，輕得像呢喃，卻藏不住情緒的起伏。 兩人的節奏如潮汐起落，有時急促，有時緩慢。激情與溫柔交織，他吻過她的額頭、眼角與唇角，不急不迫，如同細細收拾一場剛過的風暴餘溫。 事後，她伏在他胸膛上，呼吸尚未平穩，指尖無意識地描繪著他胸口的線條。他摟著她，一手輕撫她濕潤的髮絲，像在撫慰一場剛平息的夢，也像在靜靜聽她心跳的回音。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妳不是屬於誰的女孩，妳會走出自己的路。」他低聲說。「別再思慮了，妳可以，因為無需要我保護妳而自信點。」 她沒回應，只是握緊他的手指，將臉貼得更近些。 那一夜，他們不是在會議室裡對峙的同事。只有心跳、以及真心裡最赤裸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