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綁定了六個老公(NPH) 【12】獻祭她的人(H)

【12】獻祭她的人(H) 明明喝藥的是對方,但殷璃在他下一秒挺入時,感覺全身都顫慄不已。 伊瑟的動作並不粗暴,可和剛才相比,確實變得更加快速而有力。 不論是律動的節奏,或是對方碰觸的方式,這些無聲的暗示都讓兩人間的氛圍陡然轉變。 相比起方才的溫柔,殷璃終於感覺到,對方想把她吃掉的意圖──在性的意味層面。 伊瑟的動作不再是純粹的醫療行為,而是帶了更多屬於本能、與理性無關的慾望。 她之前也見過其他人的這一面,即便每次都會在下一秒帶來極致的感官享受,殷璃在意識到要「被吃掉」的瞬間,心裡依然會閃過一絲恐懼。 但這次她一點都不害怕。 這或許是因為,她發現此時自己才是那個捕食者。 想把對方吃光、一點不剩的想法,完全佔據了她的腦海。 「唔!」 伊瑟的動作停滯了一瞬,因為身下的少女陡然抱緊他,連小腿都勾纏上來,自己把腰朝他送。 「哈啊!」 這次主動迎合給殷璃帶來極大快感,才勾上對方後腰的腿頓時軟下來,整個人發著抖喘氣,臉上表情像在說──怎麼會這麼舒服? 伊瑟明白,她這是開竅了。 含苞的花朵終於盛開,嬌豔得惑人心神。 他放緩呼吸,把藥效帶起的情慾壓回去,開始緩慢而沉重地挺腰。 這每一下都引起殷璃一陣瑟縮,但她的聲音卻十分愉悅。 「嗯、啊……好厲害…哈啊!」 伊瑟保持著律動,轉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舒服?」 「嗯…好舒服……這個、沒有過…嗚嗯…」 隨著少女表露的渴望,伊瑟漸漸加快了速度,殷璃感覺下腹深處有東西開始湧動,一股奇妙的電流在她身體裡亂竄。 她摟著伊瑟的脖子,整個腦袋裡糊成一團。 「啊、想要、好多的……都來了…」 伊瑟因為被她猛夾一下而喘了口氣,也在這時多看了一眼殷璃現在的樣子。 她滿眼都是欲求,從表情到身體,無不傳達出對rou體親密的渴望。 殷璃的眉眼,依然能辨識出她小時候的模樣,屬於伊瑟熟悉的那個小女娃,天真、單純,眼裡的光比湛藍的天空更加清澈無暇。 那同樣的一雙眼睛,如今屬於擁有成熟愛慾的女性,那雙純黑的瞳眸還是一樣漂亮,只是染上了慾望的顏色。 他壓下悄然浮起的罪惡感,吻上少女微張的嘴,用稍重的力道吮住柔軟的唇瓣,猛然加快速度。 殷璃悶哼一聲,接下來的快樂喊叫全都被這個吻給吞掉。 伊瑟全速衝刺起來,猝不及防就把快感壘到了最高,在噴發的那一刻讓人失去知覺,殷璃有瞬間以為自己身體融化了。 意識斷片一小會後,殷璃感覺體內深處被灼熱的液體沖刷,讓她整個人顫慄不已。而向來沒什麼表情的伊瑟皺著眉頭,呼吸明顯粗重,偏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 殷璃有瞬間覺得,讓這一刻永遠延長下去,似乎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自己這是壞掉了吧?非常徹底的那種。 她模模糊糊地想著,身體從高潮狀態的緊繃慢慢放鬆下來的同時,巨大的疲憊感襲捲而來,只感覺到伊瑟從她裡面退了出去,下一秒便失去意識,睡得人事不知。 伊瑟看著瞬間睡過去的少女,伸手撥開被汗黏在她臉上的髮絲,接著開始輕手輕腳地給她清理身體。 這幾天連續下來的應急處置,對殷璃來說負擔確實太大了,光是平衡治療強度,以及她身體能承受的限度,就讓人煞費苦心。 把歡愛的痕跡都收拾妥當後,伊瑟在床邊點起助眠和安神的薰香,希望盡可能延長和穩定她這次睡眠。畢竟之後到火族的後續療程,對殷璃來說又是另一場硬戰。 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女,伊瑟有時也會覺得不可思議,連結起七族氣運,能量龐大到不可思議,力量甚至還互相衝突的法術,居然如此安靜地在這麼嬌小的身體裡運轉。 而且說實話,殷璃的堅強也讓他有些訝異,一個普通女孩子遭遇那樣生死交關的事情,才剛撿回一命的時候,卻依然保有那樣柔軟清明的眼神。 從當年那個小女孩閉上眼睛,到她再次醒來後,殷璃已經是個心智成熟的少女。 中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待在這個世界的他們無從知曉,所以在他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她是否也經歷過一些難以想像的事情呢? 伊瑟套上最後一件外衣,安靜地在床尾坐下,他視線望著少女,目光卻沒有聚焦,在昏黃的燈光中整理思緒。 就在這時候,傳音符通知收到了訊息,伊瑟沒有查看,直接回復了對方。 下一秒,傳送陣的光芒在房裡亮起,隨之而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逸散開來,像是無聲而磅礡的海嘯。 但這股極具壓迫感的力量很快就被主人收攝回去,伊瑟也在這時抬起頭來。 他面前站著一名年約二十五、二十六的黑髮青年,若不是方才那股懾人的力量,看上去幾乎毫無特殊之處。但對方的氣質卻沉穩得像座大山,或一整片海洋,與他外表的年紀絲毫不符。 因為最初那瞬間的氣勢,伊瑟知道對方應該剛從剿魔戰場上過來,雖然深色的衣袍看不出任何痕跡,可還是掩蓋不住那股血腥味。 來人走到床邊,低頭看向閉著眼睛、呼吸平緩的少女。 「她怎麼樣?」 「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生命危險。」 伊瑟在醫療方面的判斷還是很讓人信服的,這樣篤定的話語,頓時掐斷剩下所有疑慮。 黑髮青年站在床邊,靜靜望著正在沉睡的女孩。他掐碎一顆晶石,洗掉身上從戰場帶來的氣味和殘渣,伸手想碰碰她。 在最後一刻,他把手收了回來,轉頭看向伊瑟。 「你覺得,她是小璃嗎?」 伊瑟望著那張與殷璃有幾分相似的面容。 這張臉他也已經見過許多次,但當這兩人第一次共處一室,才體會到他們真的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你上次問過同樣的問題,然後要我別回答。」 「因為那時候你也不確定,但現在……你看上去沒有一點懷疑了。」 伊瑟輕輕點頭。 「我沒有理由不相信,她不是殷璃。」 「證據呢?」 「魂晶證實了這一點,而且……她的眼神沒有變。」 對方搖搖頭,似乎覺得這很荒謬。 「即便是同一個人,孩子和成年人也不會有相同的眼神。」 「你如果見過醒著的她就能明白。」 伊瑟說到這頓了頓,終究還是問出口。 「說實話我不懂,自從她清醒後,你也來院子探望過不少次,但為何從不親自見她?」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拋出另一個問句。 「你覺得,她是怎麼看我的?」 伊瑟沒怎麼思考,只是給出客觀評論。 「她沒有任何過去的記憶,你對她來說是陌生人。稍微進一步來說,是身體上有血緣關係的近親。」 他話音剛落,房裡的元素瞬間湧動了一下,像是深夜站在漆黑的海崖邊,感覺到兇猛的浪濤打在腳下。 「我是獻祭她的人。」 殷璃的親兄長,當代闇魁看著他,眼神淡漠得像是鋒利的彎月。 「我親自主持了那場儀式,把明知有可能奪去她性命的法術,放進自己親meimei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