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校花的100種方法 只有她是例外

只有她是例外 房間的窗簾拉得嚴實,外面的陽光透不進來,空氣裡有股說不出的沉悶與潮濕,徐悅彤縮在床的一角,手指攥著毯子,背貼著冰冷的牆壁。 從那天放學後,她就再也沒有去學校。 這是第五天。 江硯辰沒有聯絡她。 沒有訊息,沒有通話,沒有出現在家門口,也沒有在學校找她,她很害怕他會在社群裡貼什麼東西,但連社群帳號上也看不到他的任何動靜。 起初,她以為他只是在玩心理遊戲。 故意冷落她,等她忍不住又去找他、打聽他的消息,可是時間一久,她開始不安起來,懸而不定的不安帶來的各種猜測,有時比任何羞辱更可怕,她的腦子不受控地想起樓梯間的那一幕。 滾燙的jingye和蜜液,沿著腿滑下的觸感與那時的恐懼,她記得自己哭著低頭,求他放過自己,她甚至還記得那根被拔出時,xue口濕膩地啵啵作響的聲音,痛苦冰冷的絕望沒走的太遠,全都還留在骨頭裡。 然而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停止了,她以為那天求饒被拒之後,會換來更嚴酷的玩弄取樂,卻反而……什麼都沒有了,這樣的安靜更讓她焦慮恐懼。 ──他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她。 這個人,不可能。 還咬著指甲惶惶不安,她的手機嗡嗡的跳出訊息,是工作通知。 【下午三點,MUSE品牌合作拍攝。】 【請準時到棚,不得臨時缺席。】 她盯著螢幕,心跳慢了半拍,這是之前簽約的合作,如果缺席,不只是違約賠償,還會被整個業界貼上「不敬業」的標籤。 她不能再躲了,徐悅彤吸了口氣,下床,走進浴室,鏡子裡映出一張蒼白的臉,眼角還殘留著哭過的痕跡,嘴唇沒血色,頭髮亂糟糟的。 她花了整整半小時才把自己收拾好。遮掉眼下的陰影,把膚色調勻,連脖子上的細痕也用遮瑕膏蓋住。 【不能再這麼可悲的自溺。】 【至少,不能讓別人看出來。】 *** 在拍攝現場,配合過幾次的廠商攝影師調整鏡頭,看著她:「悅彤,妳最近……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她僵硬地笑了笑:「只是感冒,沒事。」 助理把服裝遞給她,她接過去換上,站在白色背景前擺姿勢,肢體機械地移動,閃光燈一次次閃爍,每一下都像把她打回現實。 【不能再逃了。】 【再逃,只會讓現況更加cao控在他手上。】 【我要振作起來。】 鏡頭快門繼續閃爍,她一面擺出各種姿勢,一面在心底不斷重複: 【不能崩潰。】 【不能示弱。】 【下一步……】 【下一步,我要主動出擊。】 *** 夜色濃重,霓虹燈閃爍,徐悅彤再次來到了那家KTV門口,她手心冒著冷汗,短短幾日恍如隔世。 這裡,她該恨不得再也不要踏進來,這扇門後,不只是歌聲和酒氣。 那是一場羞辱的開端,是她第一次失去主導權,第一次被侵犯被偷拍,被那個她以為比塵埃還渺小的男人,得到掌控的機會。 她深吸一口氣,指尖顫抖地拉開門,走廊的燈光昏黃,熟悉的塑膠地毯聲讓她一陣頭暈。 「小姐,需要幫忙嗎?」櫃檯的年輕服務生禮貌地問。 「……我想問問以前這邊打工過的人。」徐悅彤壓低聲音,「叫江硯辰。」 對方皺了下眉,「江硯辰?妳是他熟人?他怎麼了嗎?」 「嗯。」她語氣輕描淡寫,「……江硯辰啊,之前是不是有出過什麼問題?我聽說的,不確定。」 她刻意用引導的方式問話,想套出一些關於他的把柄。 服務生搖搖頭,「不會吧,他做事蠻認真欸,沒出過什麼問題,大家都蠻喜歡他的。」 另一位資深一點的員工經過,也聽到了:「你說江硯辰?之前那個晚班的?」 「是。」 「喔,小江人挺好的啊。客人有時喝醉鬧事,都他幫忙去協調,有次有個女客人灑了一身酒,他還把自己的外套借她穿回家,其他pt臨時不舒服請假也都會拜託他頂班。」 「那個女生後來不是還有特地回來,拿禮物給他說要跟他道謝嗎?」 徐悅彤的指尖一僵。 這不是她想聽的答案。 不、不可能。 她本能地否定,眉心緊蹙,指節死死掐著衣袖。 【他那樣的陰沉怪胎、偏執的變態狂……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評價?】 她期待的,是什麼偷懶惹事、得罪客人、甚至偷竊之類的把柄,不是這種——「照顧人」、「不惹事」、「認真」。 「他最近還有來嗎?」她努力讓語氣聽起來隨意,但聲音發乾。 「早辭了。後來聽說換工作了,最近都沒看到了。」 「那你們知道他家住哪裡嗎?」她懷抱最後一線希望,要是能知道他家住哪裡的話....! 「這個...小江不太提自己的事情欸,我們不太清楚。」 徐悅彤吶吶的道了謝轉身離開,只能無功而返,走出門就聽到「喵」的一聲,是一隻瘦小的橘白色流浪貓蹲在牆角,眼睛圓圓的,耳朵邊有舊傷。 「小橘又來了,之前都是小江會拿吃的給牠,幫牠處理耳朵傷。真可憐,也不知道餵牠的人不在了。」 「小江人真的不錯,就是有點不愛說話。」 「希望他現在過得不錯。」 KTV服務生們的談話從身後輕輕飄進她耳裡,她的心跳像漏了一拍。 他可以對別人溫柔,對陌生人,甚至一隻貓,他都會照顧。 可對她呢? 就算她低聲道歉、哭著求饒,他也不肯放過,只有惡意的玩弄、羞辱,以及無止境的掌控。 ——為什麼只有她是例外? 腦海深處,一個畫面閃了一下: 大一時,她第一次喊他名字他怔愣的表情,當時她還笑著打趣:「江硯辰,在叫你呢,發什麼呆。」 她親手踩碎了這個表情,那成為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的不設防模樣。 冷風掠過,她渾身僵硬,有什麼東西堵著胸口,讓她的掌心冷得發麻。 如果當初她...... 但現在,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