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之心害我狗命(西幻np) 禁果(h)

禁果(h) “要一盆水来,冷水。”卡斯帕对门外说。 安娜愣了一下,迟疑道:“您确定吗?这么冷的天...” 卡斯帕似乎没什么耐心,他皱了皱眉,回头向房内张望,略有些急促地回了个对字,匆忙关上了房门。 听到房内断断续续传出的女声,红发姑娘泄气地垮下肩膀,不情不愿地去取了水来。 “卡,斯帕...”伊莉丝双颊燥热,说一句话都快要喘地提不上气来:“我...怎,么了?” 卡斯帕将人用一条厚毯子紧紧裹住抱在怀中,伊莉丝头紧贴在男人的结实的胸膛上,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将他胸口的衬衫布料洇湿成透明色,粉色的一点隐隐透出。 “稍微忍耐一下,待会儿我要用冷水给你擦洗。”他小心翼翼地将伊莉丝额前汗湿的头发撩到一边,捧着她的脸柔声安慰。 他大概猜到伊莉丝的状况,和上次发烧不同,她浑身guntang,整个人却十分亢奋,迫切地渴望和异性贴近…以罗欧的不择手段,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对伊莉丝的饮食动了手脚。 他将毛巾在冷水中浸湿,拧干敷在女人脸上,突然的降温令她打了个激灵,头脑短暂清醒了片刻,也仅仅是片刻,她就忍不住歪头张嘴含住身侧人胸膛的一块布料,卡斯帕的心跳猝然漏了几拍,濡湿的口腔无比温热,柔软的舌贴着湿透的布料打了个旋,精准地找到凸起的一点,阂上牙齿轻轻含住。 他低喘了一口气,脖颈被药性传染一样烧红,略带仓促地捧起女人的脸,一双懵懂湿润的眼睛让他的话哽在咽喉,不上不下。 伊莉丝眼中的世界好像镀了一层毛边,她晕乎乎看到那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勾起了玩心,一口咬在上面。 “呃” 男人猝不及防间溢出短促的呻吟。 他推开她,女人唇上的晶莹扯出一根银丝,张着嘴呼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脸上的神情冷下来,眸色深沉的像变了个人。 “卡斯帕!”伊莉丝即答,笑容甜蜜的宛如一个等待老师嘉奖的好学生。 卡斯帕的心跳彻底失速,俯首吻住她,笨女孩张开嘴,放纵闯入的舌在自己口腔中肆意地勾缠,她猫似的眯了眯眼,卡斯帕的头发散了,银色长发绸缎一样倾泻在肩头,垂在脸侧,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毯子早就在挣扎时松懈,伊莉丝伸出手,五指张开从他脑后缓缓梳过。卡斯帕把人吻到床上,他一只手垫在伊莉丝脑后,从她的唇上稍稍分开,喘着气用仅剩的克制提醒她: “你可以把我推开。” “为什么?”伊莉丝有些天真的反问。 卡斯帕不做回答,又倾身吻住她,用的力更深了些。 “唔” 唇齿间泄出一声娇吟。 卡斯帕拨开层层阻碍,从裙子下摆探入向上摸到她软绵绵的腹,所到之处像是点着了火,男人手掌的些许冰凉让她舒爽得颤抖,可内心还是叫嚣着不够,不够,她没骨头似的贴向他,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深埋进他的颈窝中喘气。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她雪白的颈上,一路向下到突出的锁骨,动作轻的像在吻一块豆腐。肩带滑落,被轻轻扯下,一对茱萸弹跳出来,感受到胸口失温,她渐渐回神,抱着胸推开男人的肩膀。 “你怎么不脱?”她问,涨红的脸上神色有些凌厉了。 卡斯帕怔住了,她趁机反身将人压倒,抬腿跨坐在男人劲瘦的腰间,撑起身子俯视他。温热的压迫感迅速汇集到下腹,不轻不重,恰恰使全身的血液迫不及待地涌向一处,男人的鼓胀的肌rou战栗着紧绷,不合身的裙子蛇蜕一样滑下堆在女人的下半身,像一团洁白蓬松的泡沫掩盖住下面yin秽而引人堕落的遐思。 “我...” 这是罪。 盈盈一握的纤腰,晃动的粉色蓓蕾撩花人眼,伊莉丝酡红的脸蛋贴近他,半阖着眼帘用鼻尖左右摩搓他挺翘的鼻,檀口轻呵,微笑着命令: “要乖乖听主人的话~” 深且重的罪孽。 下方的双手向两边用力一扯, 嘭,嘭,嘭嘭! 衬衫扣子一颗颗蹦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腹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玉手上抚,伊莉丝侧首贴在他左边胸肌上,桃腮软rou被挤压的变形,她似乎是累了,深深吐了口热气,屏息听胸腔中失律的心跳。 咚,咚咚咚 毫无节奏,只有纷乱的杂音。 大手沿腿攀进裙底,未触及花园,已经沾了一手的水液。 “为什么跳这么快?”她蹙了蹙眉,不满地抱怨。 “因为...呃!” 伊莉丝伸手探进男人的裤子,抓住顶在臀部的一根上下撸动了一下。 “伊莉丝…” 卡斯帕低头去寻她的唇,包裹住她的小手用力按到根部,重重提起,滑上滑下,滑上滑下… 裙下的手并了两指沾着淋漓的汁水沿着rou缝来回研磨,挤入两个指节,深陷进去,层层叠叠的媚rou立刻热情的拥吻上来,退出时拼命的挽留,来回进出了几次,手指愈陷愈深,渐渐地增加到三根,四根,抽插的动作随着水声越来越快。 伊莉丝在被吻到窒息前才终于被卡斯帕放过,她张着嘴大口喘气,仰着皓颈,眼含泪花在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一时泻力的她趴在卡斯帕的肩膀上在漫长的余韵中回味,浑然不知何时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察觉到异物入侵,她才猛然梦醒似的皱着鼻子凑近男人耳边抗议: “你怎么还没好~” 后者无奈地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到了这个时候语气才有几分“奴隶”的自觉,就是怎么听怎么觉得色气: “主人的奴隶还没吃饱呢,主人能不能再疼爱疼爱我?” 伊莉丝果真垂眸思索了一下,结果就是几乎是在松口的下一刻,她就立刻被满贯着顶穿。 “哈—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rou刃劈山分海,突如其来的满涨感带来轻微撕裂的疼痛而后是被填满的无尽酸麻,停顿了片刻等到她适应后,卡斯帕缓缓律动起来,室内响起有节奏的混着水声的拍击,伊莉丝紧箍住男人的脖子,觉得自己好像坐着一条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上下漂动,节奏逐渐加快,快感累积,卡斯帕又来寻吻,伊莉丝配合地含住他的嘴唇,试探着勾住他的舌,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他的热情,卡斯帕掌住女人的后脑勺兴奋地回吻,撞击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伊莉丝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好几次她似乎都感受到那根粗壮的棍状物顶到了自己的胃,客店油污的灰褐色天花板波浪似的剧烈起伏,昏黄的烛光融化成金黄色透明的蜂蜜流进嘴里粘稠地堵住她窄细的咽喉,她在极度快乐中窒息,在缺氧中挣扎,绷紧脚背,深且重地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留下两道带血的抓痕。 伊甸园的蛇缠上她曲起的腿,雪白的软rou在一圈圈缠绕间溢出,堕落张开血红的嘴,一口咬在女人大腿内侧,尖利的獠牙像是刺破一颗苹果,发出清脆短促的嘭声。 一道白光闪过,她抽搐着夹紧腿,在一股股释放的冲击中攀上巅峰。 罪。 多情的罪总是怪罪于夜晚的美。 彻底脱力的伊莉丝瘫倒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喘息,整个人像是刚出水里打捞出来,浑身湿透。吻落到额头上,她调整了一下因为滑腻不停下坠的臀部,体内半软的凶器受到刺激再次昂起了头... 波涛汹涌的夜晚,散发出甜腻的苹果香味。 被好奇诱惑的痴人 总是在探险时才发现自己泥足深陷 离乐园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