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水文里也要被强制爱吗(NPH) 154.伤疤

154.伤疤 病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故意的脚步声。 枝枝手里还攥着手机,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宁檀,眼眶还泛着红,显然刚哭过一场。 听到声响,她皱了皱眉,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修长的身影半倚着门框,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熨帖的灰色T恤,指节轻轻叩了叩门,示意时间到了。 眼神平静,语气却冷冷的:“时间不早了,她需要休息。” 她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俯身拍了拍宁檀的手背,声音放软:“檀檀,我改天再来看你,别想太多,好好养伤。” “这毕竟是盛衍的私人病房,又不是医院,我待太久也不合适……” 说完,她慢吞吞地抓起外套,往门口走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宁檀一眼,小声嘀咕:“这才几点啊……” 盛衍站在门边,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给她让出一条路。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病房里重新归于寂静。 她离开时,盛衍立刻走了进来,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地扫视着她,目光瞬间定格在她满脸泪痕的模样上。 她缩在病床上,泪水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鼻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哭得真……眼睛都肿了。” 他嗓音低沉,透着点不耐。 特别是看着她哭成这样,脸上的不悦更深了些,但脚步却并未停,反而直直走向她。 她眼泪突然间又涌了上来。 “你……”她哽咽,话音颤抖。 盛衍并没有理她的情绪变化,直接俯下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上,那里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冰凉的脚。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握着她的脚踝的力更大些,居高临下地半跪着,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腿上。 他的大手有些烫,触感特别强烈,仿佛把她的整个脚都包裹住。 “你、你干嘛……” “别动。”他声音沉了几分,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伤口裂开了都不知道?” 她顺着低头看,才注意到右腿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狰狞的伤口若隐若现。 渗出的血迹触目惊心,尽管裹着厚厚的纱布,但能看出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刮过,伤口从膝盖蔓延到大腿内侧,像一条扭曲的蜈蚣。 他轻轻碰了碰她那道裂口,指尖滑过伤口边缘,轻微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吸气。 “我……我自己来。”她忍不住低声挣扎,但却无法从他的手中挣脱。 轻轻一动却又牵动了腿上的伤,又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盛衍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她的脚掌更加牢牢地握住,强行让她保持不动,拇指却不经意地蹭了蹭她的脚背。 他拿起工具,开始处理伤口,而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那难得一副沉着冷静的脸上。 “再动,伤口裂得更大,血流一地,我可不负责。” 伤口蔓延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每一寸触碰都像是被刻意设计过的折磨。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拆下渗血的纱布,露出那道伤口,皮rou翻开,血迹干涸在边缘,狰狞得像是恐怖片里的画面。 她没看见,只是憋红了脸把头不自然的转到其他地方。 因为她们……距离实在有些近了。 他半跪在她面前,靠得很近,抬头时高挺的鼻梁擦过腿内侧,气息轻微的碰撞在她的肌肤上,瞬间让她脑袋一片混乱。 空气安静的只有不太自然的呼吸声。 “别夹。”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意,头却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一颤。 “盛衍……你……别靠那么近……” 他突然低声警告,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伤得这么重,恐怕没法再穿裙子了。” 她的腿上那道长长的伤口确实很可怕,像是某个利器劃过的痕迹,深深的,鲜红的,暴露着她曾经受过的痛楚。 这样的伤口恐怕会永远留下疤痕。 “这么深的口子,愈合了也得留条大蜈蚣在你腿上,啧,估计得丑一辈子。” 他故意拖长音,手指轻按在她伤口旁边的皮肤,引来她一声细弱的抽气。 宁檀被他吓得一愣,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你胡说!怎么可能丑一辈子!” 但沉默半天她还是没沉住气。 “你别吓我!这伤……真的会很丑吗?” 他低笑一声,像是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嗤笑一声:“吓你的,瞧你吓成这样。”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消毒棉,慢条斯理地在她伤口边缘轻蹭:“求我,我就告诉你祛疤的秘方。” “谁要求你!”她气鼓鼓地别过脸,却在低头时突然僵住。 宽松的病号短裤因为方才的动作滑到大腿根,薄如蝉翼的底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勾勒出令人脸红的轮廓。 她猛地拽过被单盖住自己,指尖都在发颤:“这……这不是我的衣服!”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像是被雷劈中。 她猛地抬头瞪向盛衍,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质问:“这衣服……不会是你换的吧?” 盛衍挑眉,手上动作没停,懒洋洋地笑了一声:“是我换的,怎么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目光却在她脸上打转,“你被接回来时,身上血rou模糊的,总不能留着那堆破布当绷带用吧?” “放心,该看的……都看得很仔细。” 她呼吸一窒,整个人往后缩,却被他扣住手腕。 盛衍低笑着用棉签蘸了药膏,在她腿内侧的伤口轻轻一点:“这里……还有这里……”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都处理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