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热床下冷,霸总卧室出逃记(1V1,h) 我也算是受害者 微h)

我也算是受害者(微h) 53 谢言在情事上很青涩,她的知识来源是国高中时学校里同学们瞒着老师偷偷传阅的少女漫画,再来是大学时候曾瑶跟她分享的那些是是非非。 真正具体实践则是与她现在身后的那个男人。 以前每次与他的接触都如同狂风暴雨,大军过境,弄得她除了接招以外没有余裕感受其他。 这次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且清晰的听见他沾染欲望的声音。 严谦的呼吸很重,喷吐在她的耳后及脖颈,就像真的被羽毛轻轻刮过,甚至能像微风吹拂一样飘落她肩头的长发。 然而声音却轻微又破碎,那种刻意放缓、压抑、控制的喘息,听起来像是忍受着痛楚,又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在黑夜中来回梭巡暗藏身影,观察目标,伺机而动。 她见过他眼底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燃尽一般的炙热,但是未曾见过他比自己更失控的那一面。 比如现在。 明明没有接触,严谦身体的热度却切实地透过空气传播到她的后背,令她感觉灼烫。 他轻悄悄地在变换姿势,气息有时在头顶上、有时在肩侧、有时在脖颈处,她被他的气息喷吐逗弄得面红耳赤。 他taonong自己的动静不大,但是在只有两人的办公室内,带点滋润的rou体摩擦声听得很清晰。 谢言不敢往后看,但是那规律的声响,却让她脑袋不停地浮现禁忌的想像。 想像他那修长、色情、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握不住的那根暗红色、青筋浮起、形象野蛮的粗大,一下一下地快速撸动,频率跟插她xiaoxue时一样凶狠。 他的脸一同既往带着流里流气的坏笑,还有他的眼?他清冷凌厉的眼,就连在她的脑海中都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占有。 她不敢再抬眼,生怕此时在玻璃倒影中又被他的眼神捕获,于是头垂得更低,肩缩得更小了。 然后是他那低沉飘渺却又在她耳内回荡的喘息,似乎连他的冲动、沉沦、快感及忍耐的痛苦,都一并随着细碎的声音钻入她身体。 被握着的手,很紧,很热,很疼,很麻。 跟她现在被身后男人气息裹着,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一模一样。 说不碰她,却像很认真的在碰她。 起初被他的行为震惊了一会,她才后知后觉地感知到些许愤怒。 正在做坏事的人是他,为什么感到羞耻的却是她自己? 更令人羞耻的是,他在嗅闻着她。 她没有擦香水的习惯,只有遇到有心仪香味的沐浴乳、身体乳,才会特意买回来用。但那些都不持香,往往只有自己闻得到,本来也是为自己而买的。 洗澡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快过了一天,白天她还四处走动,现在严谦闻到的味道肯定不是那些身体乳的淡香,那他在闻什么?? ?她的体香? 细想下来,谢言羞耻得想尖叫。 「谦哥?」她用细小又委屈的声音轻唤了一声。 「?嗯?」严谦平常那慵懒的回应,此时带着克制、紧绷,沙哑得不行。 他在盯着她的后颈,她低垂着头,秀发间露出一小块纤白皮肤,此时却羞怯地泛着粉。 前几次这里是他最喜欢亲吻啃咬的地方,在这个部位下口重些,谢言也不太抗议,许因为能被头发给完全遮住,也或者是因为通常到他轻咬这处的时候,她已经被他cao到失去理智。 现在那处幼嫩肌肤在眼前挑逗诱惑着他,像一小片柔软的奶糖,好想含上一口。 他垂头凑近,高挺的鼻尖几乎触上,那股清茶香又盈满鼻腔。手边taonong性器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透明的汁液沿着guitou上的小缝泌出、凝结成珠,接着丝缕般低落在脚边。 他难耐地哼了一声。 「不要这样?好羞?」谢言是想生气想抱怨的,想不动手推他就让他主动退开才开的口。只是她高估自己对情欲的耐力了,她害羞的声音好媚好软,无疑是在引诱严谦更进一步。 要不是严谦很清楚她的思考模式有多纯洁,也还对上次弄疼她的事心怀芥蒂,他真的会因为她娇软的话语而直接在这里cao翻她。 「我不碰妳?还不能碰自己了?」他光明正大,脸皮很厚。手中taonong的动作未停下过。 马的,手掌太粗了,撸到有点痛。 「那、那你也不要挨着我?」谢言声音还是娇软,这次还委屈中带点嗔。 「挨着妳才有感觉?」严谦换个角度,在她的脖颈处嗅闻,试图找寻更多的暗香来满足下体的欲求。不经意发梢擦过她的耳骨,细细麻麻,她轻抽了一口气。 那细微的反应被他捕捉到了,他在她耳边轻笑了声,似是讽刺又似缱绻。 谢言又羞了一阵,抬起手遮着脸,才小心翼翼地问「不能找别人满足你吗?」 她的意思是,不能找找网上的小黄片看看吗?一定要站在她身后把她几乎盯穿吗? 严谦闻言却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欲望瞬间冷了几分。 「不能。」他握着谢言的手收得更紧了,眼眸危险的眯起。 「找什么别人?」 「换作妳,妳能吗?」这是一个危险的问句。 谢言察觉到他情绪转变,但不清楚缘由。她还垂着头、缩着肩,试图让自己在严谦的胸前减去些许存在。 她迟疑地摇摇头。 严谦满意地稍稍松开钳住她左手的力道,但还是强硬地握着。 「我不知道,没试过。」她淡淡补了一句。 她的意思是,她没试过看着小黄片,也没试过像他这样摸自己。 严谦却胡乱脑补。 她不知道?没试过找别人?难不成她还想试? ! 他脑袋糟乱成一团,对她的情欲,对她叫他去找别人的态度,自惭、愤怒、渴求,塞在一块,让他脾气突然暴起来。 他说「反正我不能!妳就两个选择,要嘛帮我、要嘛等我自己弄好。」声音虽低,语气却很凶,他又握紧自己身下的壮物摩挲,兴致却少了大半。 cao,好好的被她弄不爽了。 谢言听他语气不好,觉得莫名其妙,羞耻感褪去,尴尬浮上台面。 「?你会弄很久吗?」她想到他在床上的时候,似乎特别持久,她该不会要维持这个姿势,在这里站一小时吧? 严谦瞧了瞧自己高昂挺立的男根,又看看自己粗砺的手掌,再这样下去,别说还要多久,就算再撸个一年半载,他也出不来,到那时铁杵都被磨成绣花针了。 「嫌久就帮帮我?」他打不出来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开她,干脆侥幸问问。 「说好不碰我的。」谢言气愤,但是背对着又感受着他,声音一样嫩得出水。 「没碰妳。」他懒懒地又靠近她的后脑,鼻尖蹭蹭她的发丝。 「碰妳哪了?」他语带假意的困惑。 「可我说不碰妳,没說妳不碰我。」又是形式上的拉拉扯扯。 流氓。谢言在心里暗骂。 「?要怎么帮?」她姑且问问。 那一瞬她心想:要是这王八蛋敢叫她用嘴,她肯定往死里踹他然后快跑离开,顺带躲他个三年五载。 严谦勾唇,突来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但也不能太过分。 「手借我。」 谢言内心一紧,该说是比想像中更简单的要求,还是更不合理的要求? 只一瞬想像了一下他要用她的手做什么,就面红耳赤,再度羞耻到脚趾抠地。 她没回应。 严谦兴致回来了,他就喜欢逗她让她为难。 「不借也没事,就站着等我自己爽了。」他态度恢复从容,仿佛是在谈公事。谢言看他耍大牌惯了,经常忘记他还是个商场上的谈判高手。 「?你耍流氓。」谢言指责。 「没耍,选择在妳。」还是似笑非笑的态度,好气人。 「不选,我要走了。」但她迈不动腿,感觉逃走的瞬间会被压回来。 严谦见她分毫未动,意志不坚的样子,逼紧了些「公平点?妳既然陪黎宇平去看电影,也得陪我看夜景。」 这句话是正对着她的耳道轻声细语说的,她差点软脚跌在地上,幸亏他还握着她左手提了她一把。 「哪只手?」严谦拉了一把后,顺势把握着的手往唇边带。 这只手被他握得太久了,指尖有些气血不顺,红通通的,他怜惜地亲吻她的指尖。 谢言好讨厌总被他拿捏在掌间,更看不顺眼总是被半推半就的自己,正转头过去要更硬气的拒绝时,对上了严谦的眼。 他眉宇刚硬,眼型凌厉,不笑时看了会让人心尖一颤,冷汗直冒。 极少人知道他笑时眉宇舒展、眼眸微弯,让人看了如沐春风,心脏加速,一秒沦陷。 更没有人知道他眼眸沾染情欲时,像深不见底的黑潭,也像一座逃不出的牢笼。 而谢言一旦被那眼神补捉,就从没逃出过。 她默默嗫嚅说「?我不太会?怕把你弄疼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低垂的脸,俏红的像落日在烧。 严谦喉头冲上一股想笑的快意,他滚了滚喉结三四次,才将笑意憋回肚里。 可别把到口的肥rou给气走了。 他放开她的左手,却贴的更近了,近到他微微探头,就可以看见她努力靠前,将自己的胸压在玻璃上的形状。 他说「没事,我不怕痛。」 他循循善诱,将手沿着她的肩膀滑下小臂,直至手腕,动作轻柔像蜿蜒的河流,伴随着细麻的痒。 他轻轻拎着她的手腕向后带,让她的掌心覆盖在自己傲人的分身上。 谢言的手抖了一下,头低低的,额头抵在玻璃上,后颈露出的肌肤更粉了。 严谦嘴角笑意加深,又想逗她「明明是妳碰我,怎么比我还羞?」 谢言掩着脸羞愤「?你不要脸?」 严谦笑了一声在她的耳边「我有妳就好,其他都可以不要。」俊逸的嗓音让她胸口一紧,情欲像翘起的壁纸掀起了一小角。 这种rou麻的情话也是越说越顺口了。 他轻轻顶腰,让分身蹭在她掌心,温热柔软的触感,像丝绸毛巾缠绕在他的guitou,带来些许快感。 谢言羞到贴紧了玻璃,缩得几乎要融进窗外的夜景里,肩膀微微颤抖,看来今天还是逗她逗过头了。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进入状态,他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一只手握住谢言的手,将她的手掌握成圈状套在柱身上,就这样他包着她,她再包着他的,开始规律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腰。 要说爽不爽嘛,当然是比不上直接插到她身体里的快感,但是嘛,够刺激,他的恶趣味也已经获得大大的满足,所以他加大了手劲想早点结束。 谢言羞得快疯了,虽然严谦撞的是她的手,但这样的姿势根本就像后入式,有几次他的guitou都滑过她的手,几乎触到她的臀了。 之前好多次被扣着腰撞进身体里的回忆在她脑海中浮现,羞涩感与悄然抬头的欲望使她紧咬下唇。 而且他将她的手握的好用力,她都怕会把它折坏了,但他的那话儿硬度也不是盖的,几乎像是拳头一样啪啪地碰撞她的掌心,撞到她都觉得疼。 原来之前他在她体内都是这么凶猛的吗? 严谦粗重的气息几乎喷洒在她整个肩颈,专属于男性的低喘令她脑袋凌乱,当他闷哼一声结束时,他还故意抓着她的手感受柱身的搏动,真的好色情。 她不敢承认,但底裤已经一片湿润。 ——————————————— 结束之后,谢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气愤的说「我再也不来你这了,你就是算计我。」 「我发誓,我原本真没这打算,男人的冲动很难解释。」严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情景说来我也算是受害者。」 他不许她擅自决定以后不来了,等他哄她哄到愿意了,他还要让她在这间办公室、办公桌上、沙发上、地毯上、落地窗前,还有在现在这个位置,用各式各样姿势让他cao个爽。 这是他当时在设计办公室摆设时,最优先考虑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