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想吐 叩叩…… 「嗯……進來。」 應該是菲妮來了……我繼續躺著，沒睜開眼 她每天早上都會過來，拿洗臉盆給我洗臉，又或是拿水給我喝……總之就是讓我醒醒 「……」 碰的一聲……菲妮沒有說話，而是很大聲的關門聲傳來 「嗯……菲妮？」我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醒了？” “……”我睜眼看著聲音的主人……他正坐在床上，沒有上衣的胸膛正展露著……我忘記主人在房間了 “主人……”我走近他，然後吻他的唇……早安吻，主人說的我還記得 菲妮是被嚇到才出去的？還是主人讓她出去的？ “菲妮……” “我可什麼也沒說。” 那就是嚇跑了 「菲妮？」 「是、是！主人！非常對不起打擾您和家主休息......」慌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幫我裝盆水好嗎？」 她為什麼這麼驚訝？ 「是、是！主人！」 菲妮過了一會兒才進來，然後朝我們行禮，跑進衛浴 她跑這麼快做什麼？ 我將腳移出去，掛在床邊……現在應該是快中午了，菲妮都這個時間叫我起床用午膳 “主人，要不要讓人來伺候您？” 本來是應該由我來做的，但我現在也要人照顧……還是交給他們吧 “不用，等下用妳的就好。” 用我的？怎麼用？我想著，沒有深究 “昨晚我說的事情，妳別說給任何聽，是我倆的秘密……知道嗎？”他伸手讓我的頭轉向他 我睜眼看著他正盯著我的雙眼……恢復平常冷靜的樣子了 “任何人？”雖然我本來也沒想和任何人說…… “嗯，包括雪和夕……” “包括夫人？” “包括夫人……妳想說？” 我搖頭，只是有些驚訝，只有我知道嗎？還是他只是不想談？ 「主人……您……水盆，我拿過來了。」菲妮站在很遠的地方……應該說她就站在衛浴出來的門口，沒有過來 她以前會自己過來，今天怎麼那麼奇怪？ 「嗯……過來……」她怎麼像驚弓之鳥，嚇成這樣？ 我看向主人……沒有散發殺氣啊…… 菲妮將水盆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擰毛巾，然後遞過來的手一直抖著 很久沒看到她這樣了……是因為主人吧？他平時沒什麼表情，乍看之下很像在生氣，但我第一次見主人時也沒嚇成這樣，雖然我確實覺得他不是很好相處 「菲妮，妳先出去吧，我……」我先拿給主人 「嗯！嗯！主人，妳有事叫我！很急的事情再叫我。」菲妮快速點頭，然後跑出去……快的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碰……的關門聲……現在我真的醒了…… “主人……您很可怕嗎？”昨天好像沒這樣吧……她不是還幫主人倒茶了？ 他笑，沒有回答我，跨過來我這邊，拿鏡子…… 要鏡子怎麼不叫我拿就好？ 他跨回一邊，將鏡子給我……照著我…… 鏡子裡的模樣讓我忍不住皺眉，有些亂的頭髮，一邊的肩帶滑下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頸間，鎖骨，和胸上一點……都是吻痕 “知道原因了？” “嗯……果然還是因為主人。”我拉起肩帶，昨天剛做完還不明顯，今天倒是都顯現出來了……看起來怪可怕的 “是我的錯。”他笑再次跨上來，到我上面 “既然都知道了，那直接來沒關係了吧？”他那被單滑落……露出那早起的雄器 “主人可以吸不明顯的地方嗎？”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 “吸吮留下來的痕跡……不是嗎？”我點頭，之前不也有和主人討論過嗎？我不太相信主人忘了 “是……就像你們再伴侶身上留下味道一樣，人族這樣表示妳是我的。” 我皺眉……然後皺眉…… “可是雪他們都說讓我遮好……” “嗯……這是給妳知道，妳是我的。”他的手在xue前遊走，撫摸…… 給我知道？ “嗯……可是……我知道我是主人的，毋庸置疑……”我不懂主人在說什麼了 “傻東西。”手指伸了進來 這句我聽懂了……他低下頭，吻上我的唇 《妳覺得他們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他們？誰？菲妮他們？ 《菲妮？應該不知道吧？》在雪被抓給奴隸商之前，她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妳最好小聲點……要是做到一半他們闖進來……》 我點頭，正要捂住的嘴被另一張嘴堵上，下面吞沒進來 《嗯！》我緊抱著主人的後頸…… 太大了……真的……進不來的……嗯…… 《……看把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停下來不在深入，退出去一點 吻落在我的眼上，然後我的臉，我的耳朵…… 感覺體內的腫脹往後退出，然後進來，再退……再進來……舒服的感覺讓下面更濕滑，也讓主人更好進入 《主人呃嗯……》已經沒那麼難受…… 《已經吞到底了……我要動了？》 我點頭，被他抱著大腿，進出…… 《嗯……呃嗯……》 《我等下陪你吃過午膳就要走了……》主人突然說著 走？去哪裏？ 《我要去找薩塔尼討論事情……應該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你自己好好吃飯……》 主人要在那邊和薩塔尼在一起吧？ 《嗯……》我點頭，主人過來也是為了希特勒的事情 《菲妮……他們嗯……會照顧我……呃嗯……》 《等事情結束，讓他們休息出去買喜歡的東西……掛薩塔尼的帳……》 《嗯……》點頭示意同意 等下和她們說，她們會很高興的 我忍不住高潮向後仰，忍不住顫動著身體……主人還在抽插…… 《嗯！》我摀住忍不住呻吟的嘴 主人沒有變換姿勢，而是趴了下來與我對視，然後輕咬我的耳朵……舌頭舔進耳朵內……我不適應的縮了一下 《不喜歡？》 我搖頭：《嚇呃嗯……一跳……》 《痛就說。》他直起身子，拉起我的一隻腳，側身深入…… 《嗯……》比剛剛還深…… 《痛嗎？》 《不痛……》我搖頭 《痛就換回來？》 《不痛。》我真的不痛…… 聞言，他開始加速…… 《啊嗯……呃嗯……嗯……》 房間剩下我的呻吟聲，直到黏稠的液體射了進來…… 主人鬆開我的腳，退出去的同時抱起我離開床 我們進衛浴洗漱出來，坐在床上 《酸嗎？晚一點讓菲爾他們給你按摩一下？》主人擦著我的身體 《不會……》我搖頭 我只是躺著，並沒有做什麼事，連服侍主人也做不到…… 《要不要讓菲爾他們給您按一下？》 《……是嗎？妳願意？能為了我寵幸夕和雪就吃醋，和我嘔氣的人，願意讓別人服侍我？》 《……我沒有……她們也不是……》被主人發現之前的吃醋，突然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用……等妳好了，我會補回來的。》 補回來……我皺眉，什麼補什麼……我們再談按摩嗎？他……要補回來……尾交嗎？！ 《妳可以開始算，從哪裡開始算好呢？失憶之後吧？還是失憶前？》 失、失……主人？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失憶到現在也有半年以上了……是要怎麼補？ 《不可能的……主人……》不可能的對吧……我忍不住向後退，想與主人分開一點 《我這個人，特別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情……妳說呢？從何開始好？》 《……》我張開嘴……我應該說何時好？ 《從耶托亞開始……可以嗎？主人？》 耶托亞到分開，也才三四個月……肯定比那什麼失憶的好多了…… 《……讓我考慮考慮。》主人已經穿好衣服了 他那表情……我看過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要’欺負‘我時的笑容…… 不知不覺主人幫我穿好衣服，在我還在想要怎麼阻止主人的時候…… 我被抱上輪椅坐好，然後一起出房間……四週沒人，連菲妮也不在…… 我們來到餐廳，萊梅拉爾不在，艾登和硝倒是在，和菲妮他們也在 在我和主人入座後，午膳才端上來……現在什麼時候了？話說他們……一直在等我們？ 「這是菲爾？」 「這是菲妮……」我回答著 「主人，家主，我是菲妮。您需要什麼？」 「讓人準備馬車，我等下要離開。」 「……」菲妮沒說話 「菲妮，依家主話去辦？」 「是，我馬上讓人去準備。」菲妮退到後面，和另一個精靈說讓她去準備 她前面停頓是我的錯覺？只是在等我指示？晚點在和他們說好了…… 吃完午膳，我讓菲妮推著出來送主人，一路上都沒看到萊梅拉爾的影子…… 「菲妮，妳有看到二夫人嗎？」 「二夫人說午膳端到房間，她還想休息一會兒。」 「妳讓人去和二夫人說家主要出門了，看她要不要來送家主？」 「好……莎莎，妳去和二夫人說一聲，詢問一下意思？」 莎莎走之後，我們來到庭院……現在已經午後了！？ 我看著太陽大概到位子，有些吃驚，已經申時了 「菲妮，妳們盯緊她，別讓她亂跑又受傷了。」 「是，家主。我們會盯緊的。」 不盯緊我也不會亂跑吧…… “我走了……妳乖乖的聽萊梅拉爾的話，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和她說……” 我點頭，只見主人對菲爾他們又說了一次…… “”紅兒！“”萊梅拉爾飛了過來，抱住我 “”妳們這麼久才出來，我還以為今天不去了。”“ 這麼久才出來？很久嗎？主人是早就要出發了？ “”妳也照顧好自己……要說除了她，我不放心的，就是妳……””主人對萊梅拉爾說 萊梅拉爾鬆開我，飛向主人抱住他，然後是一個吻 “”紅兒交給我，你快走吧。”“ “”……“”主人看向我……一會兒上了馬車，走了 我是不是應該讓主人和萊梅拉爾多相處？他們也許久不見了…… “”紅兒？那只是吻別而已，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嗎？吻別？ 萊梅拉爾推著我的輪椅往屋內走 “”紅兒，我和伊利諾已經在一起生活很久……“”她說著，不大的聲音就在我耳邊說著 “”很久了。剛在一起時我們會在一起，但也不是無度，他有他的事情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 主人確實很忙…… 我們來到會客室，萊梅拉爾沒讓菲妮他們進來 「去準備些點心過來。」說完，她直接關上門 “”當初嫁給他並不是我自願的，只是不得已而已……他對我不錯，愛上他並不是難事。“” 愛上主人……萊梅拉爾說愛他……雪也說愛他……連夕也說過愛他 看起來真的不是難事…… 他對任何人，似乎都很好……對夫人們……對雪和夕也很好……對我也是…… 愛……似乎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主人是否也愛著他們？ 叩叩…… 「夫人，主人，我們拿下午茶過來了。」 是菲妮…… 「進來。」 菲妮這才開門，走進來 “”我們再一起有三四百年了，早就過了熱戀的時候，雖然還愛他，但也不是一定要膩在一起……我都忘了上次合床是什麼時候了。“”她笑著抱我坐在沙發 合床？ 《尾交的意思。》她說 我才想起來，我教過她狼語，只是很少聽她說……竟忘了 “”對了，忘了和你說，我是個雙性戀愛者，不是只喜歡男性，我也喜歡女性。我對妳也是喜歡的很。“” 雙性戀愛者……喜歡…… “”我也喜歡妳。“” 她開心的笑著，拿一塊餅乾放在嘴裡含著……外面露著一大片湊了過來 之前她也有這樣過，我張嘴去咬住露出來的另一半，小小的餅乾一定會碰到對方的嘴唇 她先咬碎了餅乾，我起身吻她，掠奪著她嘴裡的餅乾，然後吞之入腹…… “”學的真好……“”她自己拿一塊餅乾吃，這次沒在過來 我和雪和夕他們也會互撫……那時萊梅拉爾和我互撫時我並沒有排斥…… 她教我很多奴隸商沒教的床事，教我翼語，教我怎麼在這個新地方生存…… 尾交也是報答的一種，夕是這麼說的……那是夕還是金的時候 “”總之，妳要是想和伊利諾在一起，就要主動一點，不用怕我和薩塔尼會說什麼。你們的到來，在伊利諾帶你們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主人是買下我們馬上就和她們說了嗎？ “”正確來說，伊利諾會去那場拍賣會，也是我準備的，薩塔尼同意的……畢竟他真的需要放鬆一下。“”她笑著喝了一口茶 放鬆？ “”那時候我和薩塔尼早都不常在他身邊了，他不斷工作，不斷給自己壓力……自從他從戰場回來後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是說主人昨天提的那時候？ “”……說來也是挺有趣的，給他邀請函後我還以為他會沒興趣，沒想到真就去了……“”萊梅拉爾笑著說：“”還帶了兩隻狼人回來……“” “”我也沒想到……“”主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選我們的人…… 對了，第一次見面時……主人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掩護，花錢買下我們，讓我們對的起那些錢……後來去了精靈王成，然後主人受傷……我也沒保護主人…… “”主人說要我們有利用價值，但我沒保護好他……“” “”……紅兒，相處這麼久，妳真覺得他會需要保護？還是十幾歲未成年的狼人？“” “”……“”不覺得，這件事也困擾了我很久…… “”那主人要我們做什麼？只是尾交嗎？“”那道只是為了尾交？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客人……他那時候這樣說才讓我誤會要保護他…… “”紅兒，妳跟了他兩年，妳覺得呢？“” “”……可是我沒有用，我尾交他生氣，我保護他，他也生氣……我什麼都做不好……“” 萊梅拉爾笑出聲：“”……我們都傻紅兒……怎麼會做不好呢？他生氣是別的事情……真好笑……“”說著她又呵呵笑著 “”……妳在嘲笑我？“”我聽出來了…… “”沒有……我謝謝妳，妳保護了蘿拉，保護艾登，更是保護了伊利諾……妳還得用一生守護他，妳可別在衝動了……“” 一生…… “”趕緊好起來，繼續守著……“” 守著…… 叩叩…… 「主人，娜貝爾來了。」菲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才發現他們不在這個房間 何時出去的？ 「進來。」 菲妮帶著娜貝爾進來，做了一套檢查，我還起身走了一小段 「妳自己訓練了？」 「……是……我想快點好起來……」 「之前我也說過，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妳是不想要妳的腳了？」 「……」 「妳要是不想聽我的，我可以不來，以後妳自己看著辦。」 看她起身，我伸手去抓她的手 守護主人一生…… 「我會聽話的……您要我怎麼做什麼我都會聽的……您原諒我……」 娜貝爾看了萊梅拉爾一眼，然後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不悅 「妳的腳沒事，但也不是說就這樣下去就能康復，飲食，睡眠，和運動，缺一不可……這一切都給聽我的？」 「都聽您的。」我點頭，沒有猶豫 「行。菲爾菲妮，這是菜單，全都照這個給赤紅，不能落下。」娜貝爾拿出一張紙 上面密密麻麻的，我一時沒看清……萊梅拉爾拿過去…… “我看看……這是……她們還不會精靈語呢，我會監督監督他們的。” 看萊梅拉爾嘴角那抹笑，我讓菲爾扶著走過去看……近看也是密密麻麻的…… “太多了……” 早膳午膳晚膳……每一餐都寫的很精細……每一餐都超過三道菜……這是要撐死我…… “不算多，這些都是正常人能吃的量……是妳吃太少了，不利於恢復體力……” 我……已經被菲爾他們盯著吃東西了……現在又有了這張紙…… “妳瞪這張紙也沒用，伊利諾剛走，沒人會給你撐腰的。” 撐腰？主人看到高興還來不及……還好他不在……反正我吃不下菲爾他們也會放棄的……主人在就不好說了…… “”怎麼感覺你鬆了一口氣？信不信我把他找回來？”“ “”我信，請您別找主人回來……“”找回來……會耽誤主人工作…… “”乖乖聽娜貝爾的，不然我就寫信過去，這裡到薩塔尼那主屋可近了，你說伊利諾何時會收到？“” “我會吃的……” “那妳先照這張吃一週，不能在動妳的腳了，一週都不行……知道嗎？” “……我知道了。”一週……好久…… 娜貝爾離開之後，我在餐桌前發呆，桌上正是娜貝爾交代的餐食…… 真夠多的…… “”一定要吃完？“”這一個人能吃完？騙我……這雪也吃不完 「菲爾，看好她吃完。這可是娜貝爾給的明細，妳不是說要聽她的嗎？」 「……」我平常也沒幹嘛，根本不餓……這樣吃…… 「主人，您要多吃一點，您吃的都沒有我和菲妮加起來多。」 「胡說……怎麼可能？」我皺眉 桌上擺的餐都可以讓我和夕他們吃飽…… 「吃吧……」 看萊梅拉爾不在理我，我低頭努力吃著…… 直到剩下三成的食物，我真的吃不下了 “”紅兒，怎麼停下來了？“”萊梅拉爾的那些已經吃完了，她說怕我不相信他們都能吃完，她和我的餐是一摸一樣的 真的吃完了……我忍不住皺眉……可是我真的很飽……感覺都要吐出來了，很不舒服…… “”看在你今天吃這麼多的份上，今天先這樣，明天還要繼續。“” 我想到明天就不舒服…… 菲爾扶著我回房間，也不能做復健……什麼都不行……好撐…… 「主人……您還好嗎？」 不好……不舒服……我坐在床沿，一動也不想動 「主人，我去準備點消食的茶，您等我一下。」 「菲爾，不用……我喝不下……」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要……也不想動，說不定等下就吐了…… 吐出來說不定會好一點……可是……這是食物……珍貴的東西…… 「菲爾，你去準備好了……我真的有點……不舒服……」我躺好在床上，還是別動了……躺著……等下就好了…… 「好，我馬上去準備。」菲爾行禮後走出去 菲爾要出去一下，我起身下床，扶著一旁的櫃子走到書櫃前，拿起隨意一本書……摸到沙發坐下，等著菲爾回來 這本是灰姑娘與玻璃鞋，是個充滿魔法的故事 裡面是從一隻雌性精靈開始的，她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可能和菲爾他們差不多…… 她有一個繼母，和兩個jiejie，他們都是精靈，住在一個城堡裡。繼母對自己的兩個孩子很好很好，都穿漂亮華麗的衣服 只有她……穿著僕人的衣服，努力工作，在繼母和兩個jiejie的虐待下生活 她唯一的朋友是小型野獸的老鼠……和一個巫女，是一個翼羽的樣子，背後長著一對翅膀 到故事的後面，有個南瓜變成的馬車，有魔法變成的玻璃鞋，還有魔法變成人型樣子的老鼠…… 而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些魔法到午夜就會消失，所有的人事物都變回原來的樣子……她失去了那名為王子的精靈，也失去自由，被繼母與兩個jiejie關了起來 會不會……有一天，這樣像魔法一樣的生活也會消失？ 叩叩…… 是菲爾，她走了進來，遞來茶杯給我喝，胃裏熱熱的感覺好像確實好多了 「主人，您怎麼下床了？在看書嗎？要扶您回床上嗎？」菲爾連續的詢問讓我不知道要回哪個問題 也許是休息一下的關係，我現在沒那麼脹的感覺了 「菲爾，妳看過灰姑娘的故事嗎？」 菲爾他們已經會識一些字，我讓他們看這裡的故事書。這些書淺顯易懂，應該很適合他們認字……也不知道他們看過哪些 「我知道，精靈孤兒的故事……怎麼了嗎？」 「妳覺得這個故事哪裡讓妳印象深刻嗎？」 「印象深刻的地方嗎？王子找到了被困在牢籠的她，最後和王子過著快樂幸福的日子。我覺得這裡很好……主人？怎麼了嗎？」 快樂幸福的日子…… 「妳覺得……快樂幸福……是什麼樣的感覺？」 「……什麼感覺？我……沒想過……」菲爾想著…… 許久她說 「可能是和重要的人在一起？」 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嗎？ 「以前我和meimei流浪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難事，去哪裡都可以……故事中的王子拯救了灰姑娘仙度瑞拉，對她來說這就是幸福吧？」 和那個王子在一起嗎？也許就像菲爾說的，在一起就是幸福吧…… 現在和夕……和雪……還有黑在一起……和主人在一起……是都很開心…… 「對了，主人，您的戒指……您要看一下可不可以嗎？不然我和二夫人說一下，一定有辦法的。」菲爾從口袋裡拿出那枚戒指，用細線穿過，已經恢復原狀的感覺，交到我手上 「也許妳是對的，這就是幸福……」我摸著戒指，在手上把玩著 金色的長繩一時看起來還可以……仔細觀察雖然能看出出痕跡，但可以戴在脖子上就好了 我沒法帶手指上，變成狼人或狼的樣子都會撐壞的……主人給我的東西…… 「主人，怎麼了嗎？怎麼突然想這個？」 「剛好拿到這個故事……想著……我是不是幸福的……」 「主人，您一定是幸福的，看家主對您就知道了。」 主人？ 「怎麼說？」 「他……雖然只見過他兩面，但看得出來家主對您很仔細、上心，他看妳的眼神還很溫柔……」說到一半，菲爾突然安靜，然後擔憂的臉看著我：「您不覺得幸福嗎？」 「我……不知道……」如果說像她說的這樣就幸福的話…… 「你覺得幸福會消失嗎？就像裡面的魔法一樣？在某一個時刻通通變回原來的樣子。」我又問 「消失……為什麼……主人，您怎麼會……」菲爾後面的話沒在說下去，我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怎麼會？會有這種想法嗎？怎麼會消失嗎？怎麼會覺得有這一天嗎？ 「可是……您的朋友白雪……金夕……都在……還有黑……這麼多的獸人……」 獸人……和獸人有關係嗎？我抬頭看她，看著她那有些迷茫的眼神 也許……有關吧？畢竟是獸人……在精靈的領土……人族的天界…… 「畢竟是獸人，也不可能一直這樣的……等我好了就會和家主一起離開這裡……」 「離開？您要去哪裡？我們不能一起去嗎？可是我想繼續服侍您……」 「我……」 ……嗯……她們的事我不管，只要妳覺得可以就好…… 主人說可以……我真的覺得可以就可以嗎？ 我盯著菲爾……我知道她擔心我……菲妮他們也真心照顧我……我……也喜歡和她們相處…… 「你們……願意嗎？」 「當然願意！我、菲妮、和其他人，我們都想繼續服侍您……」 「我想，就算沒有我，薩塔尼夫人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您……不需要我們了嗎？不喜歡我們嗎？還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 「沒有！你們做的很好、很照顧我……我也喜歡你們……可是我……是獸人……」 精靈最討厭的獸人……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獸人怎麼了？我們還是孤兒，還是流浪者，您不僅沒嫌棄我們，還對我們很好，好吃好喝的都分我們吃，並沒有比我們差，也不殘暴 如果外面的他們說了什麼讓你傷心的話，是他們不好！您是我們的主人……可以讓我們一直服侍您嗎？」 一直……直到主人膩了我嗎……我摸著戒指……我也想一生護著主人…… 一樣的是嗎？我看向菲爾那堅定卻又迷茫……不安卻不退縮的眼神 「我知道了……妳們可以跟著我一起和主人走，但是……你們要服侍的對象是家主，我才是次要的……」 我希望她明白，在這裡雖然服侍我，但在別的地方就是要服侍主人……這裡主人優先的 「……主人，您……不需要我們了嗎？」突然的，她眼眶泛著淚光，從臉龐滑落 「……」我……不是…… 「對、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想要哭的……」她荒謬擦著眼淚，止不住淚的她轉身背對我 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自己，那樣擔驚受怕的樣子……落寞孤獨…… 我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讓她在沙發坐下，她像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低著頭，眼神都不敢抬起來看我一眼…… 很久之前我也是這樣的……害怕主人拋棄我……將我退回去……我現在也很害怕……我怕……主人有一天就不要我了…… 「是我要說對不起……菲爾，妳沒錯……」他們也只是想要一個容身的地方…… 「是我想太多了，別哭……」我吻上她的眼角，身吐舌頭舔著她的淚水……想抹去方才我的惡言惡語 吻著她的耳朵……和主人一樣的耳朵…… 現在燈沒關，她那原本暗銅色的雙耳染上一抹紅色……我沒停下來，用舌頭舔入耳洞……在邊緣徘徊遊走 「嗯……主人……」菲爾忍不住的發出聲音，聽起來平靜很多 我才與她分開，看著她已經不留淚的眼睛，紅蘊的小臉，整個人非常害羞，像極了剛被逮到奴隸商哪裡的白雪 「冷靜了嗎？」 她點頭，沒有說話 「我沒有你們想像中好……我連自己都搞不明白，也不知道怎麼對你們 在我眼裡，你們應該去服侍更高階的貴族，而不是我……我跟你們相比，根本無法與你們相比……我們是不一樣的……」 「……我們知道，主人您有點不一樣……」 她們知道？ 「但我們依然想服侍您。」 「……你們只是想要一個安全的地方，家主能給你們……」 「您就是我們想要的，您身邊就是安全的地方……主人，您不像那些貴族會打我們，好吃的也會分給我們……您可能沒發現，又或者您只是不想發現…… 家主、夫人、二夫人，他們都很愛您……他們都很想保護您……不分貴賤……不分種族……他們眼裡能看見對您的那份真情是愛……」 愛？這個詞總是出現在我不能理解的地方…… 「愛，是什麼？」我認真的問 「愛……是什麼？」她重複我的話，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她停頓很久……很久…… 「是一種……心疼您，想保護您……」 她有說和沒說一樣…… 「我想保護的人非常非常多。我心疼金夕，也心疼白雪，想保護艾登……我和家主說過讓你們和我們一起走的事情，家主同意了，因為我也心疼你們。所以這都是愛？」 「……我不知道……」 看她眼淚又要流下來 「抱歉，菲爾，我累了。」 「……嗯……主人，愛人並不難的……我愛菲妮……這我知道……我也看的出來您喜歡家主，但我不知道……您對家主是否是愛……主人，您想想，是否願意為那個人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為主人獻出生命我們都可以，任何一個奴隸都可以的......這......能是所謂的愛? 我們沒在聊這個話題，最後我還是不懂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