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sao扰向导!(哨向NPH) 暧昧纠缠(上 微H)

暧昧纠缠(上 微H) “兰开斯特大人?”伊薇尔微微一怔,本能地想起了向导的职责,“您需要精神疏导,我去叫向导来,S级哨兵需要高级向导才能……” 一个顶尖的S级哨兵,尤其还是桑德罗·兰开斯特这样的存在,一旦精神过载,失控或者变成植物人,后果都不堪设想。 “不用……”桑德罗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竟已爬满了骇人的血丝,瞳孔边缘泛着妖异的猩红,如同地狱业火。 “扶我……去沙发……”他伸出一只还在剧烈颤抖、青筋暴起的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出来的,带着濒临崩溃的粗重喘息。 伊薇尔看着他伸出的手,那只多次轻易救下她的手,此刻却像是地狱恶鬼探出的爪牙,布满了狰狞的青黑纹路。 她不明白为何他会拒绝专业的救助,但看着他向来冷峻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攫住了她。 她咬了咬下唇,轻轻握住他的手。 远征军指挥官的身体重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guntang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制服传递过来,几乎要将伊薇尔一同点燃。 她使出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住他大半的重量,艰难地向着沙发挪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rou不受控制的痉挛,听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喘息。 精神过载有这么痛苦吗? 终于,沙发近在咫尺。 就在伊薇尔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桑德罗的身体猛地一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将她带着一起向后倒去! “啊——”伊薇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视野天旋地转。 她就被重重地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而桑德罗山峦般沉重的身躯,牢牢地将她禁锢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属于雄性野兽的危险气息。 伊薇尔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起身,双手抵在他坚硬guntang的胸膛上,那肌rou虬结的触感,哪怕隔着肃穆的军装,也分外清晰。 “兰开斯特大人……您……” “别动……”低沉的、裹挟浓重欲望与痛苦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带着灼人的热度,激起她肌肤上一阵细密的战栗。 男人钢铁般的胳膊死死地箍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嵌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扣住了她的后脑,迫使她无法逃离。 桑德罗将脸深深埋进伊薇尔馨香柔软的银发与颈窝之间,像濒死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唯一的救赎泉源,贪婪而用力地嗅闻着她身上清冽而干净的气息。 那气息如同初雪般纯净,又夹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甜美,仿佛具有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他体内狂躁叫嚣的异形污染都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平息,脑海中尖锐的刺痛也奇异地减缓了。 伊薇尔僵住了,她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guntang的热浪,唇舌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她无法控制地轻颤。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隔着几层衣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硬guntang的物体,正紧紧抵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尺寸和热度都极具侵略性,嚣张地宣告着它勃发的状态。 “兰……嗯……”她想推拒,想让他起开,可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一声压抑的轻哼打断。 男人的唇舌,以近乎野性的粗暴,在她细腻的脖颈间辗转厮磨,湿热粗粝的舌尖带着微弱的电流,若有似无地舔过她颈侧敏感的肌肤,含住一块,吮吸,啃噬,仿佛要将她吞噬入腹。 奇异的酥麻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传开,如同藤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伊薇尔早已熟悉这样的碰触,被调教成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淡银的虹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两排弯弯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精致冷淡的面容透出一种极为脆弱的迷离。 “不……” 腿心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伊薇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却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腿间那勃发的凶器,正凶狠地抵着她。 什么味道? 好香! 濒临失控的哨兵附在单薄的少女身上,迫使她抬起头,露出漂亮脆弱的线条,埋头下去,拿牙尖咬,用齿锋碾,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伊薇尔的体温一向偏低。 被这么压着,舔着,整个人随之变得湿润,柔软。 仿佛一小块正在融化的薄冰。 推拒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甚至……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微微蜷曲,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他厚实的军装布料,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这样,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渴望着更多的触碰,渴望着被他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彻底淹没。 想要,想被舔满,被狠狠地冲撞…… 感受到身下少女细微的顺从,远征军指挥官立马发挥出卓越的进攻天赋,动作愈发大胆而急切,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另一只手则不再满足于仅仅扣住她的后脑,而是顺着她纤细的脊柱缓缓下滑,带着guntang的温度,抚过她单薄的制服,感受着衣料下少女身体柔韧的曲线。 “唔……”伊薇尔呜咽了一声。 男人指尖在她腰侧流连,所过之处,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火花,让她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肢,像是迫不及待地要献上自己。 男人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而缠绵,从她的颈窝向上,吮过她小巧的耳垂,混合着喘息,在她耳边交织成一张情欲的巨网。 伊薇尔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在哨兵狂野而霸道的掠夺下,渐渐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沉溺的错觉。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仿佛在燃烧,暧昧而危险的气息疯狂滋长,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旖旎与紧张之中,一阵突兀的、急促的铃声划破了办公室内的热烈。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