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住小舅舅的jingye全射脸上了(H 粗口) 李沫琀的胸脯摇得厉害,乳夹吊着的两个大铃铛清脆“叮叮当当”声响个不停,与喉头发出沉重的咕隆声,形成一高一低两重奏。 就在射精的前一刻,男人却不由分说往后一拉,像拔酒塞一样将自己暴涨得的大rou从她细窄的喉咙拔出来,将已经怒张的马眼对着女孩红肿的唇瓣,下一秒一股一股的喷吐着浓白的jingye。 不知道韩业臻是控制不住,还是故意的,jingye真的射出来那一下角度很刁钻,并没有正对着李沫琀的嘴巴。 李沫琀如沉在水里的人,满眼眶的眼泪,眼睛再也看不清视野,意识更是混沌,但她还是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在模糊的视线里,伸长红艳的舌头努力倾身去接男人乱射的乳白色jingye。 可她也高估了自己,本就蹲得双腿麻胀,高潮的余颤都没过去,整个人像被秋风横扫的落叶那样抖动。 “嗯啊……嘶……” 韩业臻边低头吐着浊气,边手紧紧握自己肿胀勃发的rou,快速重重往下taonong,加强射精的爽感和射出的力度。 成股成股热乎乎的jingye像水枪激射出了熔浆一样,喷在了李沫琀泛着红晕的小脸,一大滩接着一大滩的浓精厚厚的覆盖在她红彤彤的鼻头和鸦翅般的睫毛上,像刚煮开的热白粥一样糊了她一脸。 韩业臻低垂的黝黑瞳孔里倒影,那无暇纯情的脸蛋,被自己的白浊玷污,染上色情娇艳的颜色,显得破碎,也显得yin靡。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一滴也不许漏,其实根本都没接到多少,她的舌尖上只有零星几点jingye。 那稠密的jingye顺着她的鼻头往下垂落,流过她发肿的两片唇,又滑落伸长的软舌上。 jingye太多,她的舌头又小又滑,不少混着她的唾液齐齐往下蜿蜒,一起拉起一条条浑浊的黏丝往下掉,挂在她颤颤的舌尖要坠不坠,下流又yin乱。 “真浪费,说了要一滴都不许漏,连这小事都不好,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废的母狗。” 李沫琀听见男人的语气裹着阴鸷,让原本低沉的声线透出几分阴寒,似乎很不高兴。 难以想象男人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想睁眼看看,满脸都是韩业臻的jingye,鼻腔里都是男人麝香的气息,眼皮睫毛因为那一层厚厚的粘液,迟迟睁不开眼。 明明是他自己没射准,怎么能全怪在她身上呢? jingye罩住她的眼皮,她想伸手抹掉,随之一个巴掌落在了她依旧黏糊的脸颊,声音没有往日清脆,却留下微红的掌印,有些轻轻发麻。 耳边传来冷如冰雪的声音:“擦个叼,老子允许你擦了吗?” 她慌乱把手垂下,眼神游弋,抿了抿嘴道歉:“……对不起,主人,我不擦……” 韩业臻将她脸上的微表情全收入眼底,看样子,她似乎在鄙夷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jiba乱射。 妈的,他会掌控不了自己的rou? 开什么jiba玩笑。 他陡然沉下脸来,声音满是愠意。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不满?” “接精都接不好,你还敢不满?” “懂不懂规矩?” “最近我对你太好了是吧?让你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件什么货色。” “一条烂母狗敢质疑我?” 其实小舅舅平时对她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根本没明着骂过她,骂得最多的,和她说这么多话的,是在性爱中。 她知道那是韩业臻的性癖,她以前从没去想过,当下却不免在想,不知他跟别的女人zuoai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那些女人又会怎么取悦他呢? 这个时候,应该会道歉吧? 要开口道歉,就要将把小舅舅的jingye吞下。 她那一直伸长的舌头,微动了一下,先是缩回嘴巴把舌尖上的jingye咽下,再次伸出来扫过自己的嘴旁湿湿嗒嗒的粘液,尽数卷进去自己的口腔,吞咽好几下。 空腔食道是小舅舅的味道。 腥味很重,微苦,却隐隐回甘。 韩业臻眼眸轻敛,看着外甥女将他的jingye能舔得都舔吃完,脸色稍霁。 jingye一遇到空气就凝结得很快,现在就像半干的胶水粘连着她眼皮睫毛,她眼皮动了好几下,艰难地睁眼,有些jingye就没入她的眼,引起一阵涩痛。 眼泪又处于保护沁了出来,带着jingye缓缓顺着她脸的弧度滚了下来。 她闪动着眸子,透过粘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看向男人,韩业臻模样被发硬黏糊的睫毛分割好几块,依然能看到他冷着一张脸。 李沫琀立马俯身低头跪倒他的脚边,仿佛真如他豢养的宠物,娇怯的声音如水滴般落在空气中,祈求道:“对不起,主人,是小母狗没用……原谅小母狗好不好?” “抬头看着我。自己说,主人该不该罚你?” 头顶男人的声音无悲无喜,如同看似悲悯实则无情的神邸。 她赤身跪在他的腿边,脸上和身下都一片狼藉,两个rutou上还夹着乳夹,毫无尊严而言。 在这一幅被自己亲舅舅玩到透的身体上,竟然挂着一条价值上千万的项链。 此刻,她还不清楚自己在韩业臻心中的分量,也许连韩业臻自己都不清楚。 只以为,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方便发泄的下等货色。 而那在激烈性爱后偶尔泄露出那一点微末的缱绻温柔,不过是他看在她听话温顺,让他玩得尽兴,cao得畅快的恩赐而已。 女人总是这样,在男人床上的温情之下,常常会迷失心智。 何况,这个男人是韩业臻。 李沫琀觉得自己大概是失心疯,心底却涌上了难以抑制想顺从他,讨好他的冲动。 李沫琀抬起眼帘,仰头望着男人的下颌线和抵直的薄唇,葱白似的手指轻轻捏着他裤腿的一角,颤着嘴唇,音量小得要命:“求主人惩罚我,废物小母狗该罚。” 声音软得酥骨。 —— 4800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