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你这种烂货,能做老子的母狗都是你的福气”(H 舔皮鞋/当烟灰缸/语言羞辱贬低人格)不能接受慎入,别因为免费就抱着不看就吃亏的心态 李沫琀思维变得缓慢而且混乱,想不出任何东西,脑子有两种声音在吵个不停。一个声音在说,这简直就是侮辱人的行为!他真的将你当狗了? 另一声却在说,不能反抗小舅舅,要乖乖听话,他是你的主人。 吵得她耳边闹哄哄的。 她撑起酥软的身体,像小狗一样爬到韩业臻脚边,望向皮鞋上和裤腿上的水渍,望向自己的浪荡。 李沫琀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艰难地吞咽口水。 她抗拒不了,她的身体已经帮她做了选择,本能地听从他的话。 两只小手掌支在地上,膝盖着地,细腰慢慢往下塌,屁股越耸越高,直到胸前那个乳夹和吊坠几乎压在地毯上,而此时她的头与韩业臻的皮鞋不过一厘的距离。 韩业臻黑色皮鞋和黑色筒袜在她的瞳孔中放大,以及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鼻尖的西裤裤脚。 如今近的距离,皮鞋干净锃亮,上面连一粒尘埃都没有,只有她刚才吹出的潮水。 皮质特有的气味混杂着干净衣物所散发出清新皂角味,还有sao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闻着这味道,李沫琀有一瞬的失神,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越是屈辱,她越是无法抗拒。 伏跪的姿势,让她腿间的小逼缝暴露在空气中,那里比刚才潮湿得更加厉害,小逼上已经沁满了透亮的sao水。 “还等什么?狗舌头快伸出来舔,又要我踹你的贱逼才肯动?” “嗯唔……主人不要踹我的贱逼,我这就舔。” 李沫琀轻蹙眉心,忍不住低呜了一声,头埋了下去,伸出粉红的小舌尖,在男人的皮鞋上一下下舔弄着。 有时候,人一旦突破心理防线,走出了第一步,后面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加上韩业臻的鞋子很干净,脏的反而是她自己喷出的东西。 她舌尖碰了男人的皮鞋就收回去,很快又轻颤着伸长,舔得很慢又不得章法,舔了一两下口水就不够用了,舌尖在犹豫中伸伸缩缩。 男人将皮鞋往前一伸,抵在她的嘴边,俯下身去,长臂一伸,两指夹住外甥女的小软舌猛地往外拉出一大截,沉冷的嗓音响在她发顶之上,“舔个鞋子都不会舔,舔这么慢想舔到明年吗?狗舌头要伸到这种长度,用舌苔,舔快点。” 李沫琀的舌头被韩业臻扯得生疼,瑟缩了一下,合不拢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嗯嗯”两声。 韩业臻松了手,李沫琀听话地把舌头完全伸了出来,卖力地用舌苔扫过男人的鞋面。 韩业臻抽着烟,不动声色垂目看着那颗小脑袋随着她舔弄的动作浅浅起伏着,光洁无暇的后背呈现在他眼底,盈盈一握的腰身在男人脚边扭动,粉红的舌头舔过他鞋尖时流下的水痕。 他抬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抽离嘴边,悬在李沫琀的背上方,弹了弹指尖,前端青灰色的烟灰纷纷抖落,像雪花一样簌簌地洒到李沫琀的背上。 高高在上的他,和匍匐在地的她。 他们之间的距离让烟灰的温度有所下降,加上飘散的姿态热度又退了不少,但接触皮肤的那一刻,李沫琀还是感受了阵阵针扎般的刺痛。 她背后的肌rou收缩了一下,小逼也跟住收缩,再放松时,一小股sao水竟然就涌了出来,腿心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糊糊地顺着大腿往下流。 太羞人了,小舅舅将她当作烟灰缸一般使用,欺辱意味极浓,可她却情动了。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低到韩业臻看不见她的样子。 他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薄唇发出冷淡的指示,“头抬起来,看着我来舔。” 跪在地上的李沫琀顿了顿,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才头埋得这么低,可小舅舅就是不肯轻饶她。 她略微扬起下巴,对上韩业臻落在她身上视线,因为距离拉宽了,她不得不将小舌头尽力伸长,呼吸声加重了,隐隐发出“哈赤哈赤”的气音,两膝并拢着跪在男人的脚下。 真的跟跪蹲在主人面前,讨好地伸着长舌头哈气的狗没什么两样。 难堪比刚才更强烈,顷刻间涌上来。 韩业臻叼在嘴里的烟快要燃尽,手指捏着烟蒂,轻轻一弹,过长的烟灰再次掉落在李沫琀的后背上,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烟灰,看起来好像一块羊脂白玉蒙了上灰尘。 黝黑的眼珠子倒影出她此刻的样,被欲望染红的脸庞,水漾的眸子迷离失神,神情纠结却痴迷。 因为张着嘴,少许唾液从唇边溢了出来。 那条凹陷而性感的脊椎线上,堆积了一些烟灰。 她跪着的地方又湿了一块。 韩业臻垂眼看着这yin乱的一幕,体内的yuhuo被撩拨到最顶点。 真是只条yin贱的母狗。 他喜欢死了她这幅样子。 他是这样的,欲望越是高涨,嘴里吐出的话就越粗鄙,“被老子当烟灰缸也能流逼水,真是天生贱骨头。像你这种烂货,能做老子的母狗都是你的福气。还不谢谢主人?” 她被韩业臻这番说得是无地自容,也无力反驳,薄红的眼皮眨了几下,肩膀微微颤抖着,边舔着韩业臻的皮鞋边回答,声音低得几成气音,“谢谢主人给我福气……让我这贱骨头有机会成为主人的母狗……” 在他面前,她是越发没尊严了。 韩业臻这个人很少笑,此刻眉梢眼角攀上一抹愉悦,薄唇微微勾起,眼角跟着折出一缕浅痕,语气带着三分戏谑:“贱母狗,主人的皮鞋混了你的sao逼水好吃吗?” “嗯嗯……主人的皮鞋好好吃……” 现在韩业臻的皮鞋上sao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唾液了。 韩业臻自然也看到了,转瞬表情就变了,略显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妈的,老子的皮鞋被你越舔越脏,上面全部是你的口水了!”